晴妃含着一丝惊骇问道:“启禀皇后娘娘,音蕊所犯何事,皇后娘娘要这般惩罚她,还请皇后娘娘给臣妾一个说法,不然此事要闹到皇上那边,只怕皇后娘娘面上也不好过吧?”
而晴妃只是垂下头去,音蕊一边怕阿菲手中的鞭子,一边怕坦白一些过后,归去会没命,垂着头,咬着唇,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疼。
众妃嫔惊骇地盯着锯齿鞭,耳边听着慕容一潇云淡风轻的语声,眸中的害怕不竭的加深。
世人也都在等慕容一潇的回话,只是等着等着,世人的内心更加虚了,手心直冒汗,晴妃现在竟这般直接目无尊卑,一再应战皇后的限度,不竭的操纵皇宠来压逼皇后,任谁心中都气的鼓起不快。
阿菲一鞭子下去,鞭子上从音蕊的身上带下来衣布和血肉,鞭子上极其较着。
音蕊惊骇的望了晴妃一眼,此时的晴妃已经瘫软地坐在地上,她不忍看到音蕊再受罚,她更不想音蕊说出甚么对她倒霉的话,因而扭过甚扫了一眼音蕊,音蕊祈求的望着她,但愿她能救救她。
阿菲不待她说完,一鞭子下去,刹时快速抽回,抽回的同时有些停滞,她一用力,只听音蕊冒死的喊叫,声音扯破沙哑。
慕容一潇猜疑道:“哦?钱尚食当真不知?看来是让你看完上面的戏,钱尚食才会晓得,只是本宫先言明,本宫现在给你机遇,是你本身不要诚恳交代,到时可别向本宫告饶?”
阿菲等了半晌,见她无回应,反手一鞭子又上去,这俄然的一鞭子,让一向低头坐在边上的储昭仪坐不住,站了起来,回禀道:“皇后娘娘,臣妾身材不适,臣妾想先行回宫。”
慕容一潇看过世人的神情,皆都以巾拭鼻,瞥过甚去,扫过世人的双眸停在了瑰美人的脸上一瞬,另慕容一潇吃惊的是,瑰美人文弱之躯却能冷眼视之,实在令慕容一潇刮目相看,许是被晴妃昔日凌辱的太过,她想尝尝抨击的滋味罢。
晴妃固然看到锯齿鞭有一瞬惶恐,但是心中仍然笃定,皇后她不敢,毕竟她是皇上目前最宠嬖的妃子,如果她顾及到一点皇上,断不会做的这么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