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药,安羽宁随即想到上辈子的时候,如果碰到受伤了后,并不是直接就撒云南白药的,而是先得用酒精消毒,然后再撒药,最后才拿洁净的白纱布包扎。
可店家一口咬定没大钱找零,她总不能白瞎了二十个大钱吧?
找零的时候,店家贼精贼精的,非说她没有二十个大钱找给本身,不顾安羽宁的定见,硬是塞了朵在安羽宁看来奇丑非常,却被店家硬说成是,连宫里头的朱紫们都喜好的,奇怪的不可不可的粉色大牡丹假花给本身,惹得安羽宁内心阿谁恨呀!
怨念万分中,安羽宁只得无语的拿着东西出了铺子,内心却连连发誓,再也不但顾这家破店了!
高,真的是高!
陈伯伯那边的动静迟迟不来,安羽宁趁着偶然候,推着空间里头的鸡公车,本身又往城外郊区的村庄跑。
“也行。”
安羽宁当然也晓得,给本身五十文一斤是比别人便宜,可因为一下子花掉了二两,她还是感觉老贵、老心疼了!
因为眼下的她,但是只出不进的状况啊!!!
听到安羽宁这么一说,药童内心也大抵体味了环境,想着昭原城的威武镖局那是家大镖局,自来都没在自家采购过药品,本日许是这个小孩不晓得的原因奉上门来,他可得好好服侍全面了,说不定本身就能给药铺拉来一笔悠长的买卖。
故意想拿这朵傻不拉几的假花换别的吧?店家趁着她还在思虑换甚么的时候,偷偷摸的遁到了铺子背面去了,一点都不带给本身机遇的。
她再粗糙,那也得绑头发不是?
心中有打算,安羽宁迈着小短腿就直奔目标地。
因着药童在内心的小策画,以是在接待起安羽宁来,那叫一个殷勤殷勤。
最后你来我往间,安羽宁不但买到了本身想要的药品,并且还趁机狠狠的砍了一笔价,两边都很对劲的结束了这场买卖。
青年男人听后,随即从袖口中掏了个五两重的银锭子出来放到柜台上,药童看了眼银锭子,复又望向男人。
买完了酒,安羽宁找了家门脸偏的布庄,一口气买了十尺白纱布,值得一提的是,在结账的时候,安羽宁竟然奇异的发明,这家布庄竟然还卖假花发饰,模样还好怪都雅的。
固然吧,两辈子本身都跟个假小子似的,对于这些个五颜六色的假花甚么都她不喜好,可那些五颜六色的发带,她还是蛮喜好的。
眼下金疮药跟各种成药丸子,本身都花了大代价买了很多,剩下的酒精这玩意,大岳王朝可没有,不过没有酒精却不代表没有替代物,高度的白酒实在也能起到很好的消毒感化,以是她决定,即便烈酒卖的不便宜,她也得买上两罐子备用才是。
安羽宁想想,掰着指头念叨,“我伯伯即将要出远门走镖,让我给他采买一些常用药备着,像他们常常需求的金疮药啦,解暑气的藿香丸啦,治拉肚子的丁桂丸啦等等的,小哥哥,我伯伯说,就要买些合用的药以防路上有个万一。”
至于白纱布?那也好弄,随便找个布庄都能够买到。
颠颠的直奔处所,安羽宁一口气买了两大坛子共四十斤的烈酒,破钞了让她肉疼的二两银子。
药童笑答:“承惠,一共四两二钱。”
固然老板直嚷嚷,若不是因为本身是老主顾,他家这上等的烧刀子可不止五十文一斤,卖给本身,每斤那但是便宜了五文钱,绝对是吐血知己价了!
青年男人闻言点头,“没有,小哥,你剪吧。”
等药童把手里的药抓完敏捷的打包好,安羽宁只听到药童朝着内间大夫看诊的等待区喊了一声,里头就走出来了个青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