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盯着他,只要一个疑问,此人若与我为敌,我该如何是好?
他便道,“是现在的秦王宫于我,早已没有奥妙可言。”
他道,“芙菱的夺目你自是体味过的。她岂会轻信别人,将如此奥妙流露给我晓得。”
我不由重新打量面前此人,他浑身高低,随便间的一举一动,就连他不经意的挑眉和浅笑,都显得神通莫测。
抬脚,便见长秋孤身一人,立在火线。
我只好弱弱道,“但愿如此。”
“怪你不辞而别,我也只是来找你要个说法罢了。”他转而道。
“公主若无要事,我便先行一步了。”我笑了笑,筹办拜别。
我沉吟点头,借此便问,“昔日颍汌突遭秦军夜袭,一夜之间全城尽失。阿礼曾猜测,是军中呈现细作,泄漏军防而至。敢问,芙菱你,是否与此事有所干系?”
白玉盘龙纹,朱丹永昌底。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事理,公主不懂么?”
我无法道,“我的眼中,只当长秋是儿时的火伴,而我的内心,另有别人。”
我仓猝移开视野,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