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姜鸿,虽是面上带笑和和蔼气的,倒是笑不入眼,程辜晚太体味姜鸿此人,晓得那是他变态的占有欲的表示,不过刘奕君向来在上海隐蔽行事,身份不算高,姜鸿如何会亲身出来驱逐?
刘奕君面带笑意,自是从善如流。
程辜晚提着一颗心,对待刘奕君如许的人,再谨慎都不为过。行至门厅,公然见一个金发少年站在那边,正同姜鸿说话,还是是那口装出来的生涩发音,脸上带着夸大的神采,绕是谁都会感觉此人就是一个本国人。
姜鸿见程辜晚过来,笑道:“辜晚来了。这位是你同窗?”
刘奕君一口喝洁净杯子里的酒,才好整以暇道:“我呢,这半年待在上海给我家老头子办事,不算多,却还是查到一些顶成心机的内容。”他走上前去,伸手往程辜晚的下巴上伸,程辜晚一字典啪的一声翻开了。
程辜晚冷哼一声,较着不信。他四下看了一眼,从书架上抽出最厚的那本康熙字典拿在手上,冷静地看着刘奕君。
程辜晚神采一沉,森冷的盯着刘奕君那一头金毛,思忖着这烟灰缸砸上去应当是能出血的。
一楼小书房,刘奕君手上端着一杯酒靠在桌子边,笑嘻嘻地看着程辜晚玩弄手腕上的表,见他拿了桌上的烟灰缸往手腕上比划才道:“折腾啥呀?没用的,我送的东西,不是你想开就开的了的。再说了,几十万的名家佳构,说砸就砸?败家老爷们!”
有人送了一个包装精彩的长条盒子递到程辜晚手里,刘奕君又是那生涩的中文,道:“程,这是礼品,杜先生的。这也是礼品,我的,筹办的仓猝,包涵。”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翻开来内里是一块腕表,纯黑的大要,藐小的蓝宝石镶嵌出一圈罗马字,可谓是低调且豪华,上面没有任何品牌的标记。
“行了,都出来吧,辜晚,这位是高朋,又是你同窗,好好接待。”姜鸿道,语气保持着一贯的安稳。
刘奕君见他过来,极其天真的一笑,道:“程。生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