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别管我这个事!现在已经够费事的了!”
不过究竟证明是我多想了,不管宇城飞内心如何想,他总不会像砖头那样二。过了几分钟宇城飞就出去了,额头上一道口儿,正往下滴着鲜血,身上也脏兮兮的,明显刚停止了一场恶战。桌上的人都是一脸惊诧,特别是我爸我妈更是目瞪口呆。宇城飞走到桌前,拿了一叠餐巾纸捂着额头,说道:“没事了,那家伙归去歇息了,大师能够持续用饭了。”
我的确不敢信赖傻大憨粗的砖头还能说出如许文绉绉的话来,但他的思惟明显和这个期间格格不入,从他逼迫我和桃子拜堂就看出来了,此人的脑筋不能以凡人而论。
但是现在,砖头当着一桌子人,将我和桃子拜堂的事说了出来。实在我一向感觉拜堂没甚么大不了的,那就是个怪诞无聊的闹剧罢了,到现在我还常常拿这事和桃子开打趣,明显我和桃子也都没有当真。但是砖头当真了,他以为我和桃子就是货真价实的伉俪。
“没事啊。”宇城飞嘿嘿笑着:“这有啥,小时候被您和我爸打风俗了,没事没事。”
“咋回事啊?”宇城飞的声音从门外飘了出去,紧接着人也站到了门里,还是那一副惺忪的模样:“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这大吼大呼了,又出甚么事了?”
“宇哥。”我气郁难平:“这家伙不让大师好好用饭,在这说些乌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