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贼你二大爷的,揍他!”一瞥见这个包我孙子,肝火就不打一处来,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号召在他的脸上。
我转过身来,指着黄毛说:“没听清楚是不?那我奉告你,我刚才说你是傻逼,村落非支流,乡村卡哇伊,收破铜烂铁的,穿劳资穿过破鞋,咋滴了!”
“哎哟我操!你们这帮小比崽子,还他妈反了天了,明天我倒要看看,谁他妈敢动劳资一下!”黄毛倒也有点魄力,面对四五十口儿人,还面不改色,将他那大得像西瓜的脑袋伸出来,牛逼兮兮的说。
“震哥,是谁要弄你?”一个长相白净,非常斯文的青年,呈现在我的边上,手里拎着个棒球棍子,目光斜视着黄毛。
看着如潮流般涌动的人群,我俄然想到了古惑仔里的,陈浩南和山鸡一伙人去抢地盘的景象,一时候豪气顿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女人没了就没了吧,但是劳资另有这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