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隔墙有耳。”辰洛声音很轻,但唇擦着梦菥耳朵以是充足听清。
这声“阿洛”里,有自责,有怜悯,她信赖他是爱她的,也信赖辰洛是情愿要她的,真如传言所说,辰洛同她一样对性爱有了顺从,即便药物作怪,都激不起他。
梦菥展开眼,呼吸缠绕间是熟谙的气味,熟谙的俊颜在上方放大。
短短四个字,梦菥身上仿佛有暖流穿过,侧头,悄悄趴在辰洛胸口,时候在现在静止,也何尝不好。
辰洛唇角勾起,小丫头骗子一个,还白叟?
有泪砸落在床单上,是梦菥的。
那是一个深缠的吻,辰洛对梦菥是有欲望的,再加上药物作怪,暂失明智,大有要把梦菥生吞进腹中的架式。喘气间,辰洛才重视到梦菥满身是生硬的,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的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