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帝却缠过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边呼吸灼烫的道:“乖乖,叫朕泽郎,嗯?叫一声来让朕听听。”
昨夜只是一时率性,想着能在元凤元凰出嫁的时候,回相府去看一看。但是此时她又感觉这并不算甚么,只要能哄的启元帝同意,她一个皇贵妃探亲又有甚么不成以?
元歌心中生怒,不善的展开眼,便瞥见启元帝一脸严厉的看着她。昨夜产闹事情,从她脑海中闪过,只一刹时她便决定假装甚么也不记得了。
启元帝当然也晓得,本身此时的描述非常有些不当。他想收敛一些,脸上的笑容却底子止不住。因为在听到元歌说不喜好他身边有其他女人时,心内里便如同灌了蜜一样的,甜的他浑身都飘飘然起来。
“信赖朕,在朕的心中,你是不一样的。”他直视着元歌的双眼,目光温和的说道。
这是元歌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到的一个能够描述,启元帝此时神采的词语。
他感觉这是之前喝的酒,此时才发了出来,不然为何有种醉意昏黄的感受?
他安抚的摸了摸元歌的脸,一脸和顺的道:“瞧瞧,只是提起你都不乐意,笑的如许勉强。朕已经知了你的情意,福乐儿不消将她们放在眼里,那些人底子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真是发了癔症了!轻浮的像个绔纨后辈似的。元歌在内心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大要上却没有一点动静,仿佛这一小会的时候,她就已经沉沉的睡了畴昔似的。
元歌闻言顿时用一种独特的目光看着启元帝,不能了解他到底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她这几世以来,何曾吃过他的醋?
元歌扯着嘴角生硬的笑了笑,朝启元帝道:“这是甚么话呢?臣妾如何会妒忌,皇上正该好好靠近那些妃嫔们才是,她们都盼着皇上呢。”
启元帝面无神采的抿了抿嘴,开口问道:“明天夜里产生的事,莫非你都不记得了?”
“既然头疼,那便好好歇着吧,就不要起来了。”启元帝一把将人按住,绷着脸道:“昨夜福乐儿说的话,朕都已经听到了。你放心吧,朕确切明白了你的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