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人报简老太妃来了,叶素素忙出去驱逐。
“谢过太后娘娘!”简老太妃一下行下礼去,叶素素忙过来扶住,笑道:“老太妃是长辈,万不成行此大礼。”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藏在裤裆里。”王倾君老诚恳实答复,说完见叶素素一脸古怪,终也觉出不对来,只和叶素素面面相觑。
呃!王倾君只得伸手随便拍了拍那硬物,见它另有弹性,便安抚道:“不要咬人,好好待着,等会让人喂你吃点东西。”她说着话,只觉头沉沉重重的,便半闭了眼道:“困了!”
“要命!主子不是生过孩子么?如何还如许傻?”叶素素俄然就尖叫了,一边顿脚大笑,“我要笑死了!”
“还防着主子?”叶素素一怔。
“藏在哪儿?”叶素素模糊约约感觉不对劲,又有些拿不准。人家也是黄花闺女哪,偏要被逼着体味这些,轻易么?
会痛?莫非这东西是活的?王倾君忙松开手,改成安抚地摸了摸,她因发着烧,脑袋便另有些昏昏沉沉,只用水汪汪双眼看向陈文安,“你还是不放心我么?裤裆里藏个东西,如有不对,便能够咬死我么?”
不幸王倾君固然生了两个孩子,但是前事尽忘,就是鱼水之欢,也只要模恍惚糊的印象,且这几年各事繁忙,又要照顾孩子,便好像少女般不识风情,这会犹自撸了撸那硬物,用力拨了拨,见那物仿似在陈文安大腿处生了根,就是拨不出来,便问道:“甚么东西呢?”
“可不是?他身上藏着一件东西,忽大忽小的,度着是特制的。摸着像是皮革之物,偏又烫手。”王倾君把在陈文安身上摸到那件东西的质感和尺寸说了。
叶素素本是偶然之语,听在王倾君耳内,却另有一番意味,一时去戳叶素素额头,嗔道:“他还防着我呢,哪儿有安抚了?”
世人皆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了简老太妃的话,这是说陈文安逼迫太紧,简云石不堪压力呢!
“他要起坏心,早就起了,何必比及现在?以是不信他能信谁?”王倾君戳戳叶素素的额头,“另有你,一向帮他说话,能不信他么?”
要命啊!陈文安吸一口气,低声道:“别拨,会痛的。”
“服过药,好多了,只须静养几日。”王倾君在枕上微微仰脸答道。
王倾君也晓得,陈平领兵在外兵戈,如果军粮稍有减少,就怕军心不稳,会活泼乱,陈文安这才不得不下狠手逼迫朝臣。现时简老太妃说出此话,如果简云石借机称病,不再管财务之事,只怕更糟糕。因对叶素素道:“请方太医到简府给简夫人看病,别的,奉告简大人,好好保重身子,万不能有闪失。”
陈文安僵着脸,古怪地看着王倾君,心肝跳得短长,胸口有火在烧,俄然抓住王倾君的手,让她握着硬物,嘶哑道:“你再摸摸。”
王倾君一听,不顾头还昏沉着,只要坐起来谢过简老太妃。简老太妃忙按住她,笑道:“我也是有私心的,太后娘娘别谢得太早。”
叶素素见王倾君说着话,眼睛已有些张不开,忙给她放下帐子,嘱红锦出去守着,这才自去安排别的事。
“唔!”王倾君呼吸滞了滞,伸手拿住塞在嘴里的硬物,拨了出来,捏了捏,发明又硬又烫,一时闹不清陈文安为甚么要在大腿处藏着东西。莫非因前次木达之事,陈文安还不放心本身,在身上藏了奥妙兵器?
简老太妃应了,笑道:“简家一贯忠心,现下危急,自要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