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她才又开口道:“那接下来要如何做?”
许婉清趁着他犯含混的时候,朝着红笺招了招手。“明天轮到谁服侍爷?”
变戏法儿似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支上好的汉白玉簪子来,蒋三爷笑嘻嘻的递到老婆的面前,道:“婉儿…这是我在珍珑阁看中的一根簪子,瞧瞧,喜不喜好?”
蒋三爷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要不,我今晚留下来吧?”
红笺掌管着毕暖阁的人事,记性也是出奇的好。“回夫人的话,明天轮到石姨娘奉侍三爷。”
颠末她这么一提示,许婉清不由得眯了眯眼。“珍珑阁买的?”
许婉清悄悄点头。这个风骚成性的三爷,总算是有一丝可取之处。风骚归风骚,却不会干与后院的事情。
别人直勾勾的打量着,许婉清很不爽。“看够了没?”
不但如此,院子里当差的奴婢也都变得勤抖擞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夜里,丫环们都睡下了,许婉清却睁着两只眼,靠在床榻边了无睡意。
许婉平淡笑着,美眸瞅动手里的那根玉簪,说道:“这类犯贱的爷们儿,你越是殷勤,他越是不在乎。越是推拒,他越是感觉新奇,先晾他一晾再说吧。”
“妾身刚才还说要立端方呢,怎能不以身作则?如果由着自个儿的性子,岂不是又要乱了套了?”许婉清病好了以后,倒是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叫蒋三爷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并且,妾身大病初愈,大夫说要好好养着…”
蒋三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奉承的笑着来到许婉清的身边,完整将发兵问罪的初志给忘了。“婉儿,你身子大好了?”
“嗯,看来,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许婉清没有戳穿他的谎话,却也给他挖了个坑。“若真的查出了是谁的手脚不洁净,三爷可否舍得措置?”
那团黑影缓缓地抬开端来,鲜明与许婉清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只不过她面色惨白,精力颓废,完整没有半卧在床上的那一名看起来有气势。“我…我…”
跪在地上的许婉清愣愣的望着床上的阿谁本身,喃喃自语。“我…我真的能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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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妾身就不留三爷用饭了。”许婉清眨了眨眼,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