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有资格说阿谁字吗,我都替你脸红!”
李氏害死的是侯爷和世子,遵循大齐律法必须送官查办。因为建宁侯不但是一家之主,还是朝廷一品军侯。可若真的将李氏送到官府,怕是恰好给圣上一个来由削爵的话柄。赵家几代忠良,抛头颅洒热血,建立无数军功才有现在这份光荣。因为一个而丢了爵位,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太夫人当年的所作所为,她但是心知肚明的。凭着助纣为虐这一条,江氏没把她给弄死就很不错了。
江氏早已想好了战略,答道:“听闻五叔父家的大爷新丧,嫂夫人一时接受不住打击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一根独苗祥哥儿?”
四夫人顿时不吭声了。
“好好儿的一个侯府,就败在她的手里了!”想着侯府现在的局面,族长也是唏嘘不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若事情闹得太大,怕是会影响全部家属。“现在侯府权势大不如前,圣上又起了打压之心,如果…恐怕侯位都保不住。大侄媳妇,你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此事该如何措置?”
“其二,太夫人罪孽深重,极刑可免活罪难饶。本日起搬去家庙誊写经文忏悔,以赎其罪孽。”这些话从江氏的嘴里说出来,如同一把把尖刀,直戳太夫人的心口。
“这类无德又暴虐的妇人,就该沉塘。”
江氏嘴里的五叔父,并非赵氏一族的嫡枝,而是老侯爷的庶弟,在族里排行第五,是一介布衣,在族里也没甚么权势。
如许想着,其别人便没有了贰言。
“幸亏先太夫人待你如亲妹,你却丧芥蒂狂的将她害死,的确罪无可恕!”
族长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将她拖了出去。
太夫人的嘴被堵了个严实,想要挣扎都不成,只能呜呜呜呜的乱叫。
“侯府人丁淡薄,那爵位…”刚才这些事儿都不算甚么,族长最体贴的还是侯府的传承题目。
“一个卑贱的婢生女,也妄图嫁入侯门为妻,真是好不要脸!”
三房是庶出,早就想分出去单过了。三老爷争气,已经是从四品的官身。固然在比较偏僻的外埠,但近几年的风评一向不错,升官的能够性很大。现在的侯府已经是个空壳子,三夫人巴不得早早的分了家,好去任上找三爷去。并且还不消在太夫人面前伏低做小,何乐而不为。
几位带着自家孙子过来的婶子听了这话,内心也有无穷感慨。她们来之前,也是颠末一番思惟斗争的。这几个孩子,都是她们捧动手心的宝,若不是为了他们将来能有个好出息,又如何忍痛割爱?
二夫人梗着脖子辩驳道:“无凭无据的,我不平!”
不管太夫人如何抵赖,江氏这边人证物证俱在,她想要狡赖都不可。她还口口声声的宣称,是先太夫人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姻缘,当真是恬不知耻。
太夫人享用了这么多年的繁华繁华,岂受得了青灯古佛每日吃斋的苦日子?只是,江氏的话底子不留余地,也容不得她抵挡。
族长有些讶然。
“我能够不送官府,但侯爷和世子的仇,我不能不报。”江氏冷如刀锋的眼神从太夫人和二夫人身上扫过,一字一句的说道。
“跟一群豺狼住一起,想想就让人恶心。老侯爷也过世多年,以是我要求分炊,此其一。”江氏哑忍着想要抓花太夫人脸的打动,冷冷的说道。
“你…你蛮不讲理。”二夫人急了。
“根据?已经不首要了。”江氏嘲笑着点头。“太夫人犯的错,充足让你们全都滚蛋。”
愁的是四房。
族长点点头,李氏的罪孽就算是一杯毒酒赐死也不为过,只是送去家庙忏悔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大侄媳妇已经网开一面,李氏你该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