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话说有个老翁,丧妻多年后续娶一名娇娘,那小娘子年方二八,可谓是朵娇滴滴的花,新婚之夜,功德之人听墙角,听到内里穿来非常的声响,那老翁舒畅的叫道:‘舒爽舒爽,再快点,要抽了。’那小娘子也娇喘吁吁,功德之人大骇,想不到老翁年纪虽大,活计还是如此短长,佩服,就在此时,那小娘子娇声道:‘官人,您要奴家给您背上挠痒痒挠到天亮吗?’”
接下来几日,黄晓晓胜利进级为听涛轩最有前程新人,大师见他年纪虽小,但是举止神态落落风雅,平话技艺俭朴老道,话本更是新奇风趣,一时之间成为平话界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不久就收成了一批死忠粉丝,每日来恭维。
黄晓晓看着冷冷僻清的场子,心中暗道,听书先从长辈抓起,爷爷来了,儿子孙子还会远吗?
这一日正逢月朔庙会,听涛轩更是座无虚席,黄晓晓讲完一段西纪行,就有一个熟谙的茶客起哄:“小乙哥,听掌柜的说你会讲段子,可否来个让我们长长见地?”茶肆分为两楼,二楼是阁子,多是达官朱紫地点,底楼大厅多是贩子百姓小康之民,爱好这类粗鄙俚语。
黄晓晓直讲了半个时候,口干舌燥,见台下世人听得如痴如醉,竟然另有几名茶博士端着碗站在那边伸长脖子听着,她明白凡事见好就收,因而一拍止语,“本日就到这里,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黄晓晓做事情向来谋定而后动,颠末几天的调研发明,这平话界合作也是万分惨烈,首要集合在午后以及晚餐后,你想啊,一群人吃饱喝足,端庄人不去茶肆品茶听书谈情调,不端庄人不去北里瓦肆消化开释荷尔蒙,让人家待在家里对着空荡荡的四周墙,挑选左手还是右手妻?
一堆人去登山,跟着雄师队走只能是在前面捡渣滓的份,如果另辟门路,那或许就能快速上山,吃饱喝足,留一堆渣滓让别人来捡。
台下固然寥无几人,还是拍出一种掌声雷动的感受,黄晓晓对劲至极,谦善了几声就洋洋对劲的下台去,本身此次收场不错,至于其他事情,且看明日再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