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感喟,“真是两个不费心的丫头,如何就这么倔?”
沐月夕走畴昔,那张纸上抄的是《佛说阿弥陀经》中的一段,“又舍利弗,极乐国土众生生者,皆是阿鞞跋致。此中多有平生补处,其数甚多,非是算数所能知之,但能够无量无边阿僧说。舍利弗,众生闻者,该当发愿,愿生彼国。以是者何?得与如是诸上善人,俱会一处。”
“表哥,你这步棋太神了!”八皇子一看,感慨道。
太后翻看了一下,欢乐隧道:“难为你们写的如许规整,很好很好,我看得很清楚,一点都不吃力。”
等沐月夕挽好头收回来时,杜徵已经被太后派来的宫女请走。因有杜徵在,沐月夕和浅菁就没有去陪太后用膳,两人在偏殿内用过晚膳后,就在游廊上漫步消食。
沐月夕和浅菁下了很多时候,棋盘上已是密密麻麻。浅菁捏着一枚黑子,柳眉舒展,正在揣摩棋路。
太后身子晃了晃,神采变幻,半晌才规复安静,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这子不……”八皇子一想观棋不语真君子,就把前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沐月夕住的偏殿不大,却到处彰显皇家豪侈的神韵,地下铺着绣有五彩祥云的羊毛地毯,屋内摆放着雕着百花图案的紫檀木镶白玉屏风,梨花桌上玉盆里装着软玉翡翠雕镂的水仙,半人高的银质珐琅彩描金花草香薰炉里升起袅袅轻烟,披收回清爽淡雅的兰花香气。
沐月夕不知杜徵心神的窜改,双眸盯着纸张,细细检察,终是找到错处,灿然一笑道:“找到了,是这里,我漏抄了一个‘祇’字。”
“若人生了悟如佛,无悲无喜无梦无幻,无爱无恨四大皆空,生与死又有何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