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害臊地闭上了双眼。
一场极致的欢爱后,淳于容披上外套,柔声道:“夕儿,我们去沐浴吧。”
淳于容翻开锦被一角,轻笑道:“娘子,时候不早,要去给爹娘存候了。”
凌晨,沐月夕醒来的时,只感觉满身酸痛,特别下身,使不上劲,昂首一看,阿谁祸首祸首早已醒来,浅笑地看着她。沐月夕想起昨夜景象,小脸绯红,拉起锦被挡住头,筹办持续装醒。
沐月夕躲在被子里不出声,这会子出去要水,真是羞死人了。
“我很冷。”沐月夕很不解风情隧道。
见她不该声,淳于容知她羞怯,扬唇一笑,就要提剑攻城。
“娘子别急,不是另有为夫嘛。”淳于容忍着笑道。
夜色和顺,春宵正长。
“候爷……”沐月夕娇柔地回应着他的呼喊。
“能够减缓颓废的药草。”淳于容解开外袍,又解开包裹着沐月夕的锦被,抱着她一起滑入水中。
淳于容的吻和顺而炽热,带着无穷的爱意。沐月夕放松下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淳于容的唇向下流走,停在了沐月夕的红唇上,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麻麻痒痒的感受让沐月夕微启樱唇,淳于容顺势攻城略地。
“娘子,明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为夫还无能甚么?”淳于容委曲地控告道。
“不,沐叔叔,小樵错了,您就谅解小樵这一次吧,小樵再也不敢了。”显庆帝从玉阶上走了下来,站到沐老太爷面前,要求道。他以幼年时的称呼来打动沐老太爷,他不想当太上皇,不想落空手中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