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垂下眼睛,抿嘴不语。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姐弟四人行了礼,回房安息。
沐月盈和沐毓正喝彩一声,立即回房换衣去了。吃得饱饱的沐月夕慢悠悠地扶着咏诗的手,走回房去。
经冬雪未消,空旷房间更显得酷寒,四盏油灯已经没法再照亮这空旷的房间,沐月夕从椅子高低来,爬上床,裹着厚厚的棉被,还感觉透心凉,悄悄叹了口气,不晓得操琴如何样了?在昏倒前,仿佛听到她的惨叫声,但愿她没事。
“老爷,夕儿呢?”沐夫人没看到沐月夕,心知不妙,却不断念肠诘问道。
沐晚谦拍了拍他的肩,欣喜地笑了,儿子长大成人,可觉得父分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