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诺了?”沐月夕欣喜交集,诘问了一句。
早在二门等待多时的咏诗见她进房,忙笑着迎上前去接她,扶着她往沐夫人房里去了。
眼中眸光明灭,冷随风的手不由捏紧了缰绳,声音有些发颤,“我未曾约人。”
“那天你能够陪我去看龙舟竞吗?”沐月夕抬眸看着他,藏在衣袖的小手紧紧地握起,眼中隐有担忧,他会承诺吗?
沐月夕笑了笑,将话题扯开,母女俩又闲谈了一会,沐月夕就辞职回房歇息去了。
冷随风从怀里取出一张素笺,递给沐月夕,“用法都写在上面。”
“盈儿这是要去那?”沐月夕迎上前去,笑盈盈地问道。
冷随风双眼微眯,这男人的话是甚么意义?
“另有事?”冷随风问道。
沐月夕踩着小矮几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他的马前,仰着小脸看着他,瞳人清澈,含笑嫣然,“冷随风,你还没奉告我那香露该如何用?”
“蒲月初五是端五节,不晓得小生是否有幸聘请郡主同游?”杜徽笑眯眯地问道。
杜徽摸着鼻梁,桃花眼中精光一闪,唇角微微上弯,坏坏地笑了。
沐月夕出了宫门,下轿,换上马车,单独坐在马车不但很无聊还很气闷,微微撩开窗帘,往外看去。恰都雅到冷随风骑马在街边徐行而行,心念一转,命马夫将马停下,撩起车帘,扬声唤道:“冷随风。”
沐月夕这下明白冷随风为何不爱笑了,本来他笑起来是这般的敬爱,与他平时的冷峻判若两人。
这个时空也有端五节,只是这个端五节不是为了祭典屈原,而是祭拜龙神。端五节是夏季里最热烈最浪漫的节日,在这一天,男人们会比赛龙舟,鼓声震天,奋力划桨,力图上游,争夺女子芳心。
“随风毫不践约。”冷随风扬唇一笑,暴露两个深深的酒窝。
程子悦勾起唇角忽暴露一抹耻笑,张嘴无声隧道:“她逃不掉的。”
放下珠帘,隔断了冷随风的目光,程子悦用这类体例结束了这场无声的争斗。
沐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语重心长隧道:“夕儿,未雨绸缪,赛过受制于人。你能晓得这个事理,娘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