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了然一笑,这就难怪夜枭会被爹爹收卖。
“丫头,最善于绣甚么?”
“是不是冷大人来了?”操琴迫不及待问道。
咏诗端着参汤走了出去,待沐月夕饮下后,道:“大蜜斯,老爷请您到前厅去。”
“回皇上的话,小女常日在家跟着母亲做女红。”这天子来干甚么的?闲话家常?
“排在一起,就成诗了。丫头你这话说的风趣,好啦,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细心脚疼。”
未及前厅,已经闻及人声喧闹,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
“丫头还编过甚么故事哄弟弟?”显庆帝一面猎奇。
鄙人方陪坐的除了她的父亲沐晚谦,另有文信候淳于容和冷随风。
沐月夕文雅风雅地迈步走进前厅,正要屈膝施礼,沐晚谦孔殷隧道:“夕儿,快拜见皇上。”
从父亲口中晓得了两个动静,一个是不老堂的前堂主已经死了,现任堂主是夜枭。
“皇上,微臣忸捏,小女年幼无知,遗笑风雅,请皇上恕罪。”沐晚谦躬身施礼道。
“蜜斯!”操琴不依地顿脚。
显庆帝摆了摆手,接着问话,“丫头,六尺巷的故事,但是你编出来的?”
咏诗忍着笑,推了操琴一把,“好了,快去吧,谨慎服侍。”操琴吐了吐舌头,扶着沐月夕向前厅走去。
“丫头很有做长姐的风采,不错不错。”显庆帝赞叹道。
透过翻开的木窗,沐月夕往厅内看去,厅中上位坐着一名中年文士正正侃侃而谈,华服玉带,一身贵气,长方面庞,略显惨白,剑眉杏眼,傲视生威。在他身后站着两个面白不必的男人。
“回皇上的话,在苏城时,小女的父亲曾为小女请过西席,识得几个字。”这么回承诺该没错吧?
沐月夕直十足地跪了下去,“回皇上的话,小女不敢欺君,那些字小女都熟谙,将它们排在一起,就成了诗。”
“丫头不必多礼,起来吧。”显庆帝呵呵笑道。
显庆帝仰天大笑,“沐爱卿,有女如此,难怪你会笑口常开。”
显庆帝问得有点口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了,屋内一片沉寂。沐月夕觉得没她甚么事了,正想辞职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