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医者,当存仁义,贫富虽殊,药施无二。也是这位名医说的?”
“回皇上的话,这是另一名名医说的。”沐月夕对此也感到很迷惑,当时劝冷随风时,如何顺口就跑出这么多名医说的话?是医神附体,还是神经搭错线了?
“是甚么前提,丫头说来听听。”
瓷瓶精美小巧,明显内里装的并不是甚么无用之物,沐月夕促狭地笑道:“感谢冷大人送小女香露。”
“回皇上的话,俗话说久病成医,小女自幼体弱多病,见过很多大夫,才会记得这么多有关医德方面的话。”沐月夕额头上盗汗直冒,早晓得就不劝冷随风去宫中给太后看病了,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现在他冷随风是大太医,大红人,稳稳铛铛地坐在椅子上纳福,不幸她在这里罚跪,膝盖痛死了,万恶的旧社会。
沐月夕低着头,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眶微红,背脊处盗汗淋漓,她的胆小妄为终是累及家人了!
“月夕当了皇上的女儿,皇上可不成以不要让月夕去和亲,月夕不要远嫁他国,阔别故乡。”疏忽沐晚谦递过来的眼色,壮着胆量为本身争夺权力,她已经顾不得这么说会不会触怒显庆帝了,归正打了太子是死,扯了龙袍也是死,那就豁出去直接打死太子好了,起码她死也有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