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不愧是嗜酒之人,品起酒来有模有样,先摇摆玉杯,看酒色如何,再闻香味,最后闭上眼睛小酌一口,在口中渐渐回味。
赫连斏早就留意,没数数,用筷子敲了一下瓷碟。
“南疆美酒?”赵殊是好酒之人,闻名,眼中一亮,“沐大人,夕儿说的但是有美酒玉液之称的南疆葡萄酒?
“恰是此酒。”沐晚谦笑着点头道。
“二十八。”沐夫人报导。
“十九又不是……哎呀,忽视了忽视了。”杜徵回过神来了,利落的罚酒一杯。
淳于容用响声代替三十六,可赵殊却没留意到,张口报出了三十六,被罚酒一杯。
沐晚谦报,“十七。”
异化酒最易醉人,转眼,桌上人的纷繁醉倒。微醺的沐月夕抬起迷离的双眸,看着还是保持复苏的淳于容,佩服不已,他真太短长,竟然一次酒都没有被罚。
“十六。”赵殊道。
赵殊眉开眼笑,连声赞好。
“候爷之前饮过这葡萄美酒吗?”沐月夕笑意盈盈地问道。
杜徵很当真地拱手道:“请夕儿mm见教品酒之法。”
“当。”淳于容顺利过关。
醉酒的人表示各别。赫连斏最早坐不住,身子一向往桌下滑,要不是两位内侍官强行扶着,早就成了地上的烂泥。淳于容不放心,亲身送他回了宫。
很快那几罐葡萄酒一扫而空,婢女们见他们玩得高兴,自作主张地呈上了其他的酒供他们持续玩乐。
沐月夕低头吃了口菜,盘算主张明天去劝沐月盈,这淳于容对她没有一丝情义,劝她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三十五。”
坐在沐月夕下首的是沐夫人,沐夫人道:“十四。”
别人都是渐渐的品酒,唯有杜徵是大口的喝酒,一口气连干了六七杯了,还意犹未尽的直接抓过酒壶往嘴里灌。
“香气悠长,滋味醇厚,入喉净爽,不愧有美酒玉液的隽誉。”八皇子赞叹道。
赵殊和沐晚谦酒经磨练(申明这不是错别字),又为官多年,自控甚严,就算喝得目不识人,还稳稳铛铛地坐在桌旁,等人连人带椅抬回房里去了。
赋诗?沐月夕抓狂,这只该死的八哥鸟,她可不想再抄袭前人的高文了,抢先开口道:“既然是品酒,夕儿感觉做诗还不如行酒令。”
“夫人,劳你带盈儿去将酒取来。”沐晚谦道。
“好了,盈儿,你就别那么吝啬,快去把酒拿来,让先生,八王子和候爷他们尝尝。”沐月夕尽力想帮沐月盈挽回一些颜面。
“这一杯哪够。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不醉不归。”沐晚谦豪气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