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蜜斯,何出此言?”赵殊惊奇问道。
“夕儿不要先生的报歉,夕儿只盼明儿,夕儿如果调皮惹先生活力了,先生打夕儿的手时轻点就好。”沐月夕调皮地笑道。
沐月夕和杜徵迎上前去。
“夕儿mm好狠的心呀!”杜徵夸大地叫道。
赵殊板着脸恶狠狠地瞪了杜徵一眼,转脸对着沐月夕笑得一脸慈爱,“夕儿放心,你就惹先生生了气,先生也不罚你,我们罚你杜师兄,把他的手打得象猪蹄。”
好好的一场高雅客气的师生见面会,被杜徵和沐月夕联手弄得有点不伦不类,不过氛围显得很和谐,哪份初度见面的拘束在这打趣中淡化了,师生之间的干系靠近了很多。
“先生偏疼,有了小师妹,就不疼行之了。行之命好苦哇。”杜徵捶胸顿足做痛苦状。
杜徵低声笑道:“感谢夕儿mm,为我磨墨添香。”
赵殊伸手虚扶,客气隧道:“沐蜜斯不必如此拘礼,快快请起。”
沐月夕斜睨他一眼,“你既然晓得这字上不了台面,就不该写出来。一会让先生用戒尺把你的手打成猪蹄,看你还敢不当真练字。”
“先生,这不公允,如果夕儿mm用心整我,寻些事端来惹您活力,那我岂不是每天要挨打?”杜徵怪叫道。
杜徵提笔蘸墨,挥毫而就,洋洋对劲地问道:“夕儿mm,为兄这字写的如何样?”
沐晚谦见女儿早早在这恭候,非常心喜,笑道:“夕儿,快见过赵殊先生。”
“哪有先生称弟子为蜜斯的。”沐月夕挑赵殊的理。
沐月夕装着被吓坏的模样,扁着小嘴,不幸兮兮地瞅着赵殊,“先生,夕儿的手不想变成猪蹄。”
一怔,杜徵哑然发笑,快步走到她身边,叹道:“为兄罪恶,写出这类鬼画符的字,污了mm的眼,该打,该打。”
杜徵和沐晚谦设法差未几,也是想看先生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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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书斋内的安排和安插,赵殊感到非常对劲,表情愉悦地指着窗外似火的榴花道:“行之,夕儿你二人以榴花为题,各做诗一首。”
注:月夕吟的诗是某雪扯谈的。请各位别挑刺,或人晓得韵不对。不过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某雪没写诗之能,各位姑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