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缀墨很卖力的帮着杜徵记数。
“刚好一百个,杜公子,恭喜您,终究打完了。”缀墨很不刻薄地笑道。
字看着很眼熟,诗仿佛也在那见过。
宁瑶暴露一抹诡谲的笑,“宁瑶请了一名公子当陪客,这位公子曾在醉香楼听这位操琴女人讲过一个故事。宁瑶信赖,大蜜斯必然很情愿再见见这位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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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不亦乐乎。
等了半晌,见沐月夕始终不动,宁瑶笑了笑,脱手翻开锦盒,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百花笺,起家走到沐月夕,双手托着呈到沐月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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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徵这狼狈模样,如果让荥扬城他的那些敬慕者看到了,芳心肠碎一地。沐月夕越看越感觉他风趣,忍不住畅怀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几乎从凳子上跌下去。
“每对东风竞吐芳,胭脂色彩更盛饰。害羞自是不言者,今后成蹊入醉乡。”
“一个。”缀墨忍着笑,扬声报数。
“哈啾。”
“哈啾,哈啾。”药效还没散去,杜徵又打出来两个。一百多个喷嚏打完,他的鼻子眼睛都是红十足的,脸上更是涕泪横流,刚才的翩翩公子相是半点都没有了。
“夕儿mm,我先走了。”杜徵道别。
“月夕吃不惯内里的酒菜,宁女人的美意,月夕心领了。”沐月夕已经不筹算要阿谁项坠了。
“哈啾。”杜徵侧脸过来忿忿地瞪了缀墨一眼。
陪着沐月夕出来见客的咏诗和操琴一听这话,神采就变了,立即冲上前拦在了沐月夕的前面,就象两尊门神。一边在心中暗骂二门上那些保卫满是死人,问都没问清楚,就敢随便放人出去。一边如临大敌般,用凶恶地眼神瞪着这个看起来非常荏弱有害的娇小女子,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竟然敢闯到沐府来惹事?”
缀墨吐了吐舌头,收起脸上的笑,清楚地报导:“五十八。”
沐月夕走到主位上坐下,淡淡隧道:“宁女人,有甚么话,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