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把肝火强压下,与沈若华闲话几句以后就仓促告别,还得归去想体例把那亏空的银子给弥补上。
沈若华叹了口气:“瞧了也是不抵用的,毕竟是芥蒂。”
夏嬷嬷提心吊胆地在旁看着她,问道:“娘子,但是亲家老爷出了甚么事吗?”在夏嬷嬷内心,锦衣卫毕竟还是些冷血吓人的,她只感觉沈老爷必定是出了甚么事了。
陈氏固然一肚子愤怒,急着要问沈若华那一百亩地步的事,却不得不忍着,按着心欣喜着:“想来也只是个曲解,三弟妹莫言过分在乎了,身子要紧。毕竟你才是三房正房夫人,那些个狐媚子再如何样又如何能比得过你去,放宽解才是。”
夭桃这才道:“婢这就出来回话。”
夏嬷嬷呆了一会,明白了沈若华说的话后,欢乐得不知如何好,赶紧道:“甚么时候?可要让人去接了?要不要筹办甚么?”沈家老爷能无罪开释,沈家又能好起来了,她家娘子也不必如许忍气吞声了。
沈若华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袍,枕着大迎枕半躺在榻上,素着脸与陈氏道了谢:“世子夫人打理府里事已经是忙得不成开交,如何还亲身过来看我。”
她强忍着这口气,道:“三弟妹莫非先前未曾晓得这事?”她不信,如何会这么刚巧。
沈若华微浅笑着:“一会子你就让李忠海拿五千两银子去,在京都寻一处好些的宅子赁下来,不必省银子,要紧的是平静高雅,到时候接了他送到那边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