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候薛文昊正青着脸在东配房里狠狠瞪着沈若华,沈若华倒是平安悄悄地翻动动手里的帐簿子,看也不看他那张有些狰狞的脸。
等他回过神来,再想诘问福王府的事时,沈若华已经带着青梅提着承担仓促向着外边去了,只留下他在东配房里满心猜疑。那但是福王府,福王早已不过问朝中之事,却还是位高权重,就是已经权倾朝野的康王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称呼一声叔王,如许的人家但是广平侯府想都不要想能够攀交的,可沈氏竟然与福王府的人也有了来往。
她见薛文昊又要张口,冷冷打断他:“只是这回陪嫁的事闹得实在是太大,连京都几位与我娘家熟悉的夫人都传闻了动静,已经送了动静去保定,只怕过不了多久娘家也会过问陪嫁的事,这会子陪嫁是千万不能动的,不然只怕又要传出甚么话去,说侯府三房是靠着我的陪嫁支撑着的,没得打了三爷和侯府的脸。”
就在伉俪二人如同他对峙普通对峙着时,夭桃出去给沈若华屈了屈膝,低声道:“娘子,福王府使了位嬷嬷来,在府门前送了拜帖。”
薛文昊没有获得她的答复,又急又气,连声喝道:“沈氏,你给我说清楚!”一把拽住了沈若华的手腕,拉住要走出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