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已经完整乱了,她但是把统统的陪嫁压箱银子,连同昔日里存下的梯己都放在五舅爷手里收利钱了,如果真的拿不回,她可要如何活呀!她顾不得甚么尊卑端方,一把拉住陈氏:“世子夫人,现在可要如何好,不如让世子爷去问一问,探听探听是哪一处官衙让人脱手的,教他们把折子与银子还给我们呀!”
第二日一早,陈氏便忙繁忙碌让人筹办好票据,要送去给几个府上,她要亲身畴昔与那几位夫人解释清楚,需求多少米粮与银子,好教她们放心把银子和米粮送来广平侯府。
陈氏一时也白了脸,忙忙问道:“是甚么人?只是拿了人去了吗,可还动了别的?”姚氏这位五舅爷并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人物,只是这侯府里一半的产业可都放在他手里!
陈氏低声道:“如果真的是官衙里让人拿了去,只怕已经晓得是放印子钱了,如果我们再去探听,那便是自投坎阱,说不得还要惹出祸事来。”
她颤抖动手,端起茶盏吃了口茶定了定神,只是那摇摆不定的茶水让她更是心烦意乱,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与陈氏道:“这件事前莫要再提,更不能泄漏了动静去,渐渐再让人探听动静吧。”不管如何不能让侯爷晓得。
只是还不等她清算安妥出门时,姚氏带着丫头吃紧忙忙进了琼华院来,连等着丫头通传都不肯了,闯进陈氏的配房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