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想了想:“是临安伯府二夫人和江夏伯府五夫人。”
“阿谁齐娘子是甚么人?”薛老夫人考虑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起这桩丑事的另一个要紧的人来。
薛老夫人本来焦心的神情渐渐沉着下来,她看着常嬷嬷:“沈氏如何说?”如果沈若华敢闹开来,那就让让人把统统事都推到她头上,就说是她成心算计老三,为了废弛老三的名誉,用心设想谗谄。
常嬷嬷苦着脸,把听来的动静与薛老夫人说了,说到薛文昊与齐娘子在书房里的景象时,嗫嚅了好半天,才低声说了下去,实在是叫人没脸说。
常嬷嬷腆着老脸,点了点头:“侯府里都传遍了,还说三夫人是请了两位伯府夫人来府里作客,刚巧就撞见这事,现在闹得是大家皆知了。”
“胡涂!”薛老夫人骂道,“她一心只想着早些管住侯府里高低,倒是不想着这些都但是些了不得的事,一个不谨慎就会大祸临门!”
她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老夫人,现在该如何办?只怕长公主很快就会让人来问话了,如果一个不谨慎,只怕是要惹出大费事来了。”
她捶着胸口气愤隧道:“想我一心替他们筹算着,眼看好不轻易就能跟从康王,让老三尚了长公主,这府里就要长保繁华繁华了,可他们就如许把我关在了院子里,总有一日他们会悔怨的!“
常嬷嬷听到提起齐娘子,嘴都快撇到耳朵根前面去了,这两日她可没少传闻这位七娘子的事:“……说是吏部五品主事府上的娘子,也算个端庄官家娘子,偏生是眼皮子浅,借着与三夫人是同亲的由头,来侯府走动过几次,就想着体例勾引三爷,听看门的婆子们说,有段光阴整日就守在侯府门前,等着三爷出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