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疑似精力分裂的家伙又想干甚么?
“这就是臣正要说的。”江封昊双手一摊,淡然以对,“臣偶然休妻,也偶然与王妃和离,以是就只能委曲公主来当臣的侧妃了。归正都是要嫁给臣,甚么身份不都一样,不是吗?”
带来的人让人打得七零八落完整没了战役力,本身兄妹两个又被狠狠削了一顿面子,这打趣开的真他妈太大了。
“本王给你个机遇,”江封昊眼神冰冷,浑身缭绕着骇人的戾气,手中长刀直点呼延煦,“如果赢了本王,本王就饶你一命。”
“方才是素心失礼了,皇兄也是为了素心才会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呼延素心说着,缓缓低头朝向江封昊拜了一拜,“素心恳请王爷莫再热诚皇兄。”
“话是这么说,但本王想把阿谁打趣当作真的来对待,莫非大皇子感觉不好?”江封昊一派云淡风轻,目光却如鹰隼般锋利,看得呼延煦只能狼狈的别过甚,不敢再与他对视。
反口都反得那么理所当然,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现在又变回恶棍地痞,并且张弛有度收放自如,这家伙说不是精分都没人信赖好么!
“……”如果赢不了呢?
“……”晓得个屁!
剩下那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手里握着横刀警戒的看着江封昊,倒是一声不吭,也没有跟之前的人那样自觉标就冲上去。
“只要大皇子别再打臣老婆的主张,其他统统好说。”江封昊斜睨了他一眼,摆了然就认定呼延煦贼心不死不成信赖。
以是呼延煦几近是想到没想的就要改口,“皇上,臣刚才已经说了然,那只是个打趣……”
话音刚落,持续三杯酒就完整下了肚。
金口已开,禁卫军首级也就不再多待,行了个礼以后便把人都领出去了。
“皇兄。”
“咳!这么说,”江牧风没节制住偷偷笑了下,随后又赶紧板起脸假装严厉,“皇叔你是窜改主张,情愿娶三公主了?”
立马就有宫人上前清算一地狼籍。
屁话!一样嫁畴昔,一个是正房,一个是妾室,如何能够不一样?!
“不可!”呼延煦下认识脱口而出,“臣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