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如此热忱,那本王就不客气的全都笑纳了,权当皇上给本王爱妃的见面礼。”
又被不知不觉刮掉一笔心血钱的江牧风刹时烦闷了。
妈蛋!
怪不得看画像的时候会感觉她眼熟,本来他们早就见过好几次面还吃过饭喝过酒了!
身份不一样哪能同日而语,平头老百姓逛倡寮跟天子逛倡寮,那峭壁是两个天差地别的观点好么!
传闻用了人皮面具的人才会整天瘫着脸没有神采,他一向觉得冷凌是个刻毒无情的极度剥皮分子,没想到本来统统都是他想多了。
冷凌偏头看他一眼,神情略无法,“公公,王爷来了。”
江牧风面如死灰,嗫嚅半天,弱弱的回嘴了一句,“朕就偶尔去看一下,十七婶儿不也去了……”
怪不得‘他’说‘他’喜好的是男人,本来他是她!
有江封昊在背后撑着,何小乔的小胆儿见长,当场鄙夷道,“当时候你又没说你是君。”
“……”
顾不得持续调侃冷凌,鱼悦连滚带爬的从进御书房,指着外头手指乱抖,冲动地舌头打结,“皇……皇上,来,来了!”
“不过就是十七叔跟十七婶儿来罢了,有甚么……”
‘犒赏’两个字,直接就把江牧风想要挣扎忏悔的动机给毙了。
话是这么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被完整疏忽了的江牧风主仆二人同时被这掉节操的一幕给晃傻眼了。
怪不恰当初每次想砍了她的时候总有种动了她就会惹上大费事的感受,本来那不是他的错觉――他家十七叔的女人,谁砍谁死无葬身之地啊!
何小乔巧笑嫣然,从善如流,“相公!”
卧槽你们伉俪两个够了啊!秀恩爱不会滚回家里关起房门再来吗?用心刺激他是不是!
越想越感觉本身真他妈窝囊,年青的天子内心状况一下子从浅显郁卒转成了深深的忧桑。
何小乔一个没把持住,判定给勾了畴昔。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他倒是左眼跳完右眼跳,右眼跳完又换回左眼持续跳,批奏折的时候更是变成两边眼皮一起欢脱的抖啊抖,抖得他半点精力都没法集合。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鱼悦便弯着腰一起退到门边,开了门亲身使唤小寺人跑腿端茶去了。
“欺君!欺君!你、你!……你这是欺君!”还是好想让人把她拖出去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