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池丁原的目标也并不是真的要将人接回府上,只不过是要节制在本技艺里,好借着池萧萧的命立下一功。
舒王府当即命令,“筹办马车,护送宣武侯分开。”
他掷地有声,声音朗朗,“池丁原,你应当晓得本王与魏公的友情。池萧萧不但是你的女儿,更是魏家最后的血脉,我必然会护她全面。你如果敢伤她分毫,你池家的了局,正如当年你对魏家的所作所为。”
池丁原趁着池萧萧与霍连仁两方拉锯的间隙,趁机将董依依抱走,临回身前,看了一眼池萧萧,眉眼、神态像极了魏璇的模样,那一身张扬的霸道之势,又有曲公爵魏顾的影子。
舒王的这句话让池丁原想起派出去的诛魔营在城外全军淹没的场景,不由得打个寒噤,为甚么非要置一时之气,现在面对的是阴冷暴虐的恶神,如何能企图跟她讲事理。
他将董依依放在舒王府派出的马车上,在舒王府府兵的保护下仓促分开。
池萧萧紧闭双眼,长而清楚的睫毛忽闪忽闪。她摸索着握住古晋瑜的手,感觉委曲极了,像小孩子打斗败下阵来,向父母告状普通,“是她先打我的,你为甚么不帮我,非要帮她。”
董依依满脸不快,觉得是舒王用心给的尴尬,也太不把他们宣武侯府放在眼里。
眼看着锁魂链再次逼近董依依,霍连仁不做他想,飞身而出,挡在董依依面前,伸手拉住来势凶悍的锁魂链,与之对峙,同时提示池丁原,“把池夫人带走,从速分开。”
池丁原神采沉重,深鞠一躬,好久才敢起家,声音沉重,略带沙哑,“君之命,臣下莫敢不从。”这是抵赖,也是粉饰,更是心虚,另有自欺欺人。
池丁原正襟端坐,晓得舒王派人来查的启事,是担忧他将池萧萧掳走。舒王太多虑了,底子就没有这个需求。
马车里的人全都甩了出去,四周罚散的飞在空中,跌倒在各处。池萧萧脚尖点地,落在地上,疾走两步,俄然脚步一顿,锁链挥动,缠绕住董依依,用力将她托起,在空中翻了几圈,然后重重的甩在地上,咳出几口鲜血。
大要上撞伤他的是董依依,却也不能和她一个女流之辈计算,就算不看池丁原的面子,也要给丞相董陆文的面子,所以是否责备池夫人并没成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