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训你是为你好,你可得当真听着,那些臭弊端可得改了,都是立室的人了,不能整日在外闲逛,找个端庄差事也好。”
“孙媳妇,你可知错?”正在低头深思的妙婵听到此声怒语立马就跪了下来,“孙媳痴顽,还请祖母明示。”
一听到青楼、花魁,紫烟就不怕了,那些与她何干。这些事儿认个错就得了,本身又不会少一块肉,忙从袖中取出花魁的卖身契,道:“孙媳知错了,只是世子那日行事过分,妙婵内心过不去,瞧着世子对那些花魁和颜悦色,一气之下才会如此行事的。孙媳知错了,祖母,你就饶了孙媳吧。这是那十二个花魁的卖身契,都是用府里给的银子买的,孙媳愿由老夫人措置。”
听到妙婵这么说,老太君很对劲,是个上道的,那就好,今后再好生教教,一定不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行了,我也乏了,你去你母亲处吧,跟她交代一下松香院的事。”
只是想是想通了,毕竟意难平,刚才在外人面前给了这丫头面子,却也要暗里里好好的经验一番。没想到她竟如此聪明,早就把卖身契带在身上堵住了她的嘴,只得说道:“好了,祖母要这些做甚么,我们家固然没有四十不纳妾的端方,可正室未有生养前不得纳妾,昀哥儿自斗室里连个丫头都没有,又如何会纳妾呢。她们那些人都在府里拘着学端方呢,是放是留,今后你本身看着办吧。另有你带来的丫环,崔嬷嬷也跟我说了,就让她回到你身边服侍吧,就占个一等丫环的名额。”
老太太内心欢乐,看谁都扎眼,更是把妙婵叫到身边,笑着打量着她:“别听内里的人胡说八道,内里的人都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的。昀哥儿是老婆子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是野了点,也是他身子弱他爹才管得少,男人呐成了家就好了,老话不是还说人不风骚枉少年。之前是他哥管着她,今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今儿个累了吧,新媳妇都是如许过来的,我们府里家大业大,族人也多,今后有甚么不懂的就问你母亲好了。大媳妇啊,昀哥儿既然成了家,他院里的事就让昀哥媳妇管着吧,也好练练手,待今后真正掌家了就不会慌乱了。”
老夫人开口就让她管着松香院,这有点让妙婵吃惊。国公府家大业大,松香院又是世子的住处,依着肖景昀的脾气,昔日里的花消寒暄必定很多,那但是一堆烂事情啊。父老赐不敢辞焉,忙移到一旁,和大夫人一起给老夫人到了个福,“是,谨遵祖母(母亲)教诲。”
“如何,这么吃紧忙忙的跑出去,怕祖母把你媳妇吃了不成,从速瞧瞧,看有没掉根头发丝。”
“好好好,金吾卫不错,从小官做起,也好。今儿个的玫瑰糕不错,你带归去尝尝。祖母也不留你们伉俪俩了,都归去忙去吧。”
“是,孙媳辞职。”
“祖母说的那里话,孙儿才不是为她来的,媳妇如果有甚么错误,祖母固然束训就是,方才在父亲那儿挨了顿训,这才到祖母这儿瞧瞧有没甚么好吃的呢。”
世子来了,妙婵这个世子夫人也不美意义走了,又在一旁坐了下来。肖景昀走了出去,瞧了瞧自家媳妇,才向老夫人存候:“孙儿见过祖母。”妙婵也从速起家:“见过世子爷。”
一屋子都是常日里无所事事的夫人,不过就是说些都城里的新奇事。今儿个新娘子进家世一天,老太太精力好,大师伙连着把肖景昀从小到大的趣事说了几件。甚么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事儿本来肖大世子也没少干,彩衣娱亲更是熟能生巧,逗得老太太笑个不断。妙婵哪能插上嘴,也不想插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悄悄的坐在位子上,时不时的笑着拥戴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