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是如此。”
“来了,他从小在这儿长大的,老是有豪情,本不肯带他出来,只是这可贵的日子,应当也没人能够欺负他,便也带上他一起来了,叫了个差役跟着他的,这会儿也不知去那里玩了,等他疯够了,天然会返来的。”
李宽可贵的浑厚一笑,身边李夫人听到他说话,瞪了他一眼,李宽便伸脱手去,揉揉李夫人的右手,让女子神采红上几分。
李县令天然是不敢治他们的罪的,且不说他们身上另有雨霁国天子的御赐金牌,便是骨姬,也早就鄙人请柬之前同李县令提起过,这是她老友,不成怠慢,一头是圣上龙威,另一头是美人提示,这两边夹攻之下,纵使李县令在县中有多高职位,都得对他们几人好声好气的接待。
李宽略微退后一点,身后妇人便刚好上前一步,着一条藏青条纹间色裙,外套藕红色坠地披帛,较之骨姬略微清癯一些,面貌不算娇美,却也是端庄大气,又是盘着牡丹头,气质便更显清秀几分,只是面庞有些惨白,稍显病态。
袅袅摆摆手,表示这贺礼没甚么别致。
“嗯,李捕役。”
少女点点头,心下纳罕包氏暴虐心肠,竟是派了杀手来刺杀一个酒馆酒娘。
“我还得去酒窖安排些事情,袅袅你们便先归去吧,还想请你们喝酒,看来不成了。”
“诶,如何不见阿毛了,但是没有来?”
见骨姬安排如此殷勤,祁袅袅不免有些打动,以后便俄然想起还需提示骨姬别忘了去拿他们送的贺礼。
正说道李县令呢,祁袅袅他们绕过几个抄手游廊,到了宴饮的内厅,便恰都雅到了李县令和骨姬。
袅袅他们去金饰铺子拿了那套头面出来又是打扮一番到县令府时已是傍晚,天气渐黑,还可瞥见一轮圆月,白惨惨的摆在天涯,同画上去普通,也无半分光芒,这玉轮与太阳竟是同时在苍穹之上,还离得同人那样近,倒是极其的奇怪。
“哦,没甚么了不得的,就是一套紫色鲛珠的头面,总感觉紫色更衬你。”
“这是贱内。”
“哦?那骨姬便先在这里谢过你们了。”
李宽语气有些冲动,仿佛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祁袅袅仰着张笑容,冲走在背面的两人道。
祁袅袅活动有些酸痛的手腕,抬眸看骨姬。
骨姬见得几人到来,便迎上前来,娇媚多情的声音传进耳中,袅袅几人便将来人看得更细心些。
祁袅袅未曾见过李宽暴露如此神情,便觉风趣,打趣李宽一眼。
这天涯奇景自是受人存眷,可本日县令府喜宴却更叫人等候,县令府府门大开,大红绸,大红灯笼,比平凡人家娶正妻还要热烈喜庆几分,门前迎客的管家满脸笑容,接过来宾递来的请柬挨个说着吉利话给送出来。
五人围成一桌,也无旁的人过来,也非常温馨。
男人只直勾勾的看着骨姬,视野投机祁袅袅身上时,极快的闪过一丝贪婪。
“嗯,袅袅送的是甚么?倒叫我有些猎奇。”
“李夫人。”
“包氏如何还没有来,但是派人去叫了?”
李夫人浅浅和几人见过礼,便由李宽扶着坐下。
骨姬话语妥当之意尽显,再对袅袅投以一笑。
“倒是让你操心,我们送你的贺礼给放在管家那儿,是个紫檀木的风雅盒,你如果得空,记得拿出来带上。”
袅袅俄然想起来,阿毛前几日便送去李宽府上,也不知是不是来县令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