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啟雪脸孔惨白的点点头,有些自怨的叹道:“我只能想到这个别例,如果皇兄在,恐怕就不是如许了!”
“免了免了,国舅快请起。”说着,琉炀帝竟亲身去扶,一脸的奉承相,仿佛他才是该跪的阿谁臣子。
“那皇上再喝一碗!”欢宜贵妃娇笑着,又满上了酒。
见着来人,欢宜贵妃也坐不住了,起家从榻高低来孔殷的问道。
“你动手也留点情,这才几杯酒就倒了!他如果死了,我们往下的打算可会碰到停滞!”
丞相冷眼看着二人郎情妾意的打情骂俏,本就面相阴狠的脸上更带着玩味的笑,他不时打量琉炀帝一眼,而后俄然无声的嘲笑一下,琉炀帝就在这一刻对着桌面直直栽了下去。
欢宜贵妃坐在明黄的榻上阴着脸喝茶,琉炀帝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站姿她身前,半点帝王的风采也无,像极了平日见他躬身施礼的宫人。
欢宜贵妃一怔,惊道:“那可如何办?”
这一句话宛似一声沉重的感喟,带着些许逼到绝境的绝望,悲惨而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