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两百万,天然不是薛恋真的拿出两百万来输给别人,薛恋现在固然通过比赛获得奖金以及告白代言,赚了将近千万,但也没有败家到拿出两百万来让周建华去输。
薛恋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感觉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建议。他这三首歌,算是歪歌版的《化学之歌》和《我的好兄弟》,会不会火不太清楚,但是《青花瓷》必定是会大火的,毕竟在另一个时空,这首歌在这一两年的确是火的一塌胡涂。
但是有一个事情,薛恋是记得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在将来的十几年内,房地产必定是有赚无亏的。
现在的淝城,浅显的商品房代价才每平方三千摆布,一些初级楼盘也才四五千。但是,他记得在宿世他来插手中原科大的六十周年庆典的时候,淝城的房价已经涨到了两万摆布,初级楼盘差未几到了三万的模样。
薛恋晓得他还没完整规复普通,就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给他,说道:“这是我的私家名片,你回家歇息几天,完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安排个力所能及的事情,欠我的钱,从人为里扣。”
在插手亚运会后,薛恋认识到现在的他持续住在宿舍有诸多不便后,薛恋就请了工人开端装修体育局家眷院的那套屋子,赶在新年之前完成了装修。
薛恋笑道:“好了,有甚么感受本身归去渐渐想吧,说说吧,你欠我的二十万甚么时候还?”
不管如何说,此人也是薛恋带来的,就算是薛恋的叮咛吧,真出了啥事可不晓得薛恋会不会迁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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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烟头烧到手指的时候,周建华才猛的反应过来,手一抖,烟头就掉在地上,周建华吓了一跳,忙伸脚去踹,但金丝地毯已经烧了一个小洞。
薛恋说道:“我不是耍你,你有本领的话,两百万完整能够拿走,当然,和你玩的三小我都是我安排的,但梭哈上,这点不首要,是吧?”
看着周建华神神叨叨一副犯了神经病的模样,络腮胡有些担忧,小声道:“薛先生,他不会疯掉吧?”
周建华点点头,苦笑道:“刺激,我明显晓得你是耍我的,但看着那一摞摞钱被人拿走,还是……唉……”
也就是说,在这十一二年间,淝城的房价几近涨了六到七倍的模样。
隔壁开赌局的房间里,周建华斜躺在长沙发上,正渐渐展开眼睛,俄然就跳起来,大呼道:“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周建华摇着头,一副万念俱灰的神情。
在内里闲逛了十来天,薛恋又回到了黉舍,开端了较为纯真的糊口。每天上午去科大上课,下午则是停止练习,保持住本身的身材状况。
薛恋猎奇的问道:“啥事啊?”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对股市没甚么体味,固然晓得几次股市的熊市牛市,但对于详细哪支股票能够赢利哪支会亏的血本无归,他倒是没甚么影象。
络腮胡又拿出一张纸交到薛恋手上,薛恋点点头,络腮胡就走了出去,悄悄带上门。
在开端很快输掉十几万后,周建华就采纳果断不跟的战略,筹办拖过这三个小时,谁晓得只要他不跟,其他两家很快也就不跟,这一万一万的下去更快。
“我去录歌?”薛恋一愣,“我就那么两三首歌,有啥好录的。”
薛恋笑道:“刺激吧?”
待看清面前的几小我,想起刚才的景象,倒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回沙发。
如许的环境下,买房无疑是一种很好的投资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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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恋摆摆手,淡淡的说道:“没事,赌徒的神经没那么脆弱。雇人演戏用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