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着躲闪之际,长剑以直逼喉头。
女子灵动如游龙,但手中的匕首和长剑却带着逼人的杀气,毫不包涵地与银枪相对抗,虽身为女子,一人抵抗二人却涓滴不显吃力,悄悄松松便将二人的衣衫如同切菜似的切得褴褛褴褛。
秦殷躲在富强的枝叶中,看准机会,长剑戳出去便狠狠拿匕首一顶,用力之大,且直顶剑身前部,微弱的打击力弹得男人虎口一震,长剑便就此脱了手。
“你不筹算说,我也不筹算将你留下。”
但是待她原路返回时,却见君胤仍在原地等她,穿戴她身上的大氅,靠在身后的树上,未颠末打理的长发混乱地披垂在肩头,却不测显得俊美非常。
“说。”
她跳起一脚踩在银枪上,借力一个翻身便躲在了树叶间,这颗还算富强的树,树叶为她做了很好的遮挡,长剑一时乱舞,竟没有一剑近了她的身。
发觉身后寒气袭来,她蓦地回身,用手里的匕首挡开了即将要刺入前胸的长剑。
秦殷嘲笑一声,亲眼看着那瘦高男人眼神陡变,前来夺匕首,手腕便是一动,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下一瞬暗红的鲜血从瘦高男人的头顶沿着脸的表面滴落下来――
秦殷抱着他的大氅,递给他,扯唇笑了笑,“抱愧,把你的大氅……弄脏了。”
秦殷咬咬牙,足尖点地便轻身一跃,以手中的大氅为盾,带起一阵暴风,将剑气反对在外,直到稳稳落在矮树上,才松了口气。
死了。
秦殷悄悄闭了闭眼,又倏尔展开,眸间多了一抹果断。
秦殷方才冰冷的心这才不由得一暖,她抿唇一笑,“我没事,殿下不消担忧,那两小我……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秦殷收了剑气,锋利的剑尖停在了男人的脖颈前一毫。
北风吹过树林,飒飒有声,秦殷一向未曾停下脚步,身后的人没有再射箭,而是在树丛间来回穿越着追上她,法度声渐近,听声音不过两小我。
持银枪的男人脾气要横一些,见本身处于弱势也毫不逞强,“折你这个小娘们儿手里了,老子明天也算是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