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他从水里站起,抹了把脸上的汗,道,“你去舀点冷水来!”
大皇子看了心中对劲,对着圣上拜倒,道,“此次儿臣冒险行奇计,当向父皇请罪。”
窦宪起家道,“一点重伤,不碍事。”
窦宪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邓叠,此战你当记首功!”
窦宪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身影越来越远,忍不住叫道,“履霜!”
两位长公主被他一调拨,都责备道,“就是。炟儿,你平日不吭气,姑姑们只当你是个乖的,没想到一张口倒能把人气的仰倒。皇后你也该经常教诲着他。”
“很好。”圣上朗声笑,亲身走下御座去扶他,“辛苦你一夜,可有受伤?”
窦宪也不追逐,只是挽弓在手,对准,顿时一箭射杀三人。叛军见状,忙都分分开了,带毒忍痛逃命。
但窦宪已失了兴趣,淡淡道,“我快洗好了,你去拿巾帕来。”
成息侯的胸口塞了一堆责备的话,但见窦宪面色怠倦,脸上尽是灰尘和溅上的血迹,也心疼,改口道,“本日临时不说了,等你明日涵养好了,我再讲你!”
当着亲贵们的面被斥责,皇后非常难堪。又因圣上总礼遇着她们,也不敢回口,少不得喏喏地承诺了。觑着没人的时候责备地看了刘炟一眼。
大皇子不觉,仍旧满面笑容地说,“谢父皇。此战虽赢,可儿臣想来却后怕。到底还是诸位亲贵先前所说的恪守行宫一策,更加万安之计。是以此战之赢,儿臣不敢居功,乃天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