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听的直皱眉,“砰”的一声把手中酒杯搁到了桌上。皇后神采一白,勉强道,“mm说那里话。炟儿是勤奋看书,这才来迟了。是不是孩子?”
窦宪转头喝道,“还不走快点!”
二皇子冷冷道,“你算甚么东西?”
履霜哭哭啼啼道,“刚才二殿下,举着鞭子要抽五殿下...我看他不幸...”
窦宪没想到她会说这类话,一时语塞。
履霜心中涌起暖意,笑嘻嘻地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
二皇子张口便笑,明显早有筹办,“儿臣在文藻宫作诗,以贺除夕。可惜脑袋瓜子太钝,想了好久。这才迟了。”
泌阳长公主闻言瞥了他一眼。窦宪也感觉父亲担忧过分,道,“有我呢,爹你瞎急甚么。”带着履霜落座。
圣上见他如此,更加绝望了,摆了摆手,“算了,你下去吧。”
上首的帝后见了,不免问一句如何。二皇子抢着道,“这位置正对风口,大哥身子不好,坐这儿要着凉。儿臣正在和他说呢。”
那位宫嫔的腔调颇冷酷,万事不萦于心的模样。同皇后的温懦、冯朱紫的娇媚截然分歧。乃至超脱于在坐统统宫嫔,挺直的脊背隐然有傲气。履霜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圣上驯良笑道,“哦?做了这么久,必然是首好诗了。念来听听。”
五皇子顿时面孔通红,但还是紧抓着鞭子没有放手。二皇子又欲再用力,忽听一声冷冷的喝问,“二殿下在做甚么?”
二皇子吃了一惊,“宪表弟。”指着履霜问,“这是?”
二皇子又吓又气地后退了一步,“窦宪!你这是甚么意义?!”
圣上听的点头,沉吟半晌俄然道,“皇后,你若公然宫务繁忙,不如还是把炟儿交还给他母亲吧。”
刘炟应了声,惨白着脸站了起来。正要退下,变故陡生。从殿外仓促奔进一个丫环,惊叫道,“冯朱紫!”
待出了殿,随便地走了一段路,新奇的气味涌入胸中,履霜顿感浑身温馨。
成息侯忙对履霜道,“下次爹陪着你。”
履霜也不怕他,觑着四周没有别人,靠近他亲了一口。
刘炟更加低了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