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谢梓安伸出舌头,含混的在阿九耳垂上扫过,“我能品出鲜血的味道,杀我之人的血是苦的,而我靠近之人的血则是甜的。若我饿了,饮血便是,不需进食。”
“这不是病。我生来便是如此。”
谢梓安笑意更甚,薄唇如蜻蜓点水普通吻过阿九的脖子,“阿九,我咬了哦。”
阿九心中默道,本来他已经到国师府如此久了?光阴过得缓慢,他一点感受也没有。每日晨起奉养谢梓安,唯那日、守着谢梓安入眠的短短时候,是他到国师府最为安宁的时候。有点、让人记念。
他眸中闪现似是哀伤的情感,满眼无辜,“奉告你一个奥妙。我…不喜好吃东西,是因为我没有味觉,只喜好饮血。”
谢梓安挑开他湿漉漉的衣服,手谙练的抚摩在阿九细嫩的脖子,上面有他留下的齿痕,“我让你清算的是你本身。若我发明,你带着一些奇特的表情去沈北、或者想半途逃窜的话。我就将你丢下。”
阿九双眸一睁,结巴道,“饮…饮血?”
谢梓安一听,幽幽勾唇,中指抵在他唇上,靠近了,将阿九整小我压在石壁上,唇瓣只差分毫就碰到他的鼻尖。
“因为是仆人说的,我就信了。”
阿九一震,眸子里潮湿一片,情急之下,握住了谢梓安的手腕,“这莫不是甚么隐疾?仆人,去找几个大夫来看看吧。”
谢梓安调侃一笑,手顶用力,将阿九带入怀中,手紧扣住他的后脑勺,“你是仆从,如果你想要的是自在,想都别想。”
谢梓安在阿九耳边轻声呢喃,“沈北的苍狼会很喜好你的,毕竟你如此甘旨。”
阿九诧然,谢梓安近在天涯,长长的睫毛划过他的额头,一阵酥意,拨弄得内心痒痒的。他一怔颤栗,结结巴巴道,“可….以….”
谢梓安稍稍怔神,扬起一抹笑容,滑头初现。他抚上阿九的侧脸,揉捏了一下。这家伙纯真如白纸,昨日本身那般对他,他竟一点都不记恨,给点长处就高兴。如果某一日,玩腻了,丢弃了,不知他会表示出多么绝望的神采。
阿九想了好久,才鼓足勇气问道,“仆人,您...为何不喜吃东西?奴听下人说,您从不吃晚膳,常日用食也少之又少。”
阿九不言,咬住下唇,转而将毛巾覆在谢梓安胸口,悄悄擦着血迹。
阿九当谢梓安是打趣他,无法暴露一丝笑容来,浅浅的笑容,衬着素净的眉梢眼角,泪痣一动,极其动听心魄。“奴在家中时,但是最聪明的。”
谢梓安挑眉一笑,眸瞳中含着轻浮之意,“哦?活力了。”
阿九颤巍巍的闭上了双眸,将头方向一边,暴露线条美好的乌黑脖颈。谢梓安眸光一深,一口咬上。痛意传来,阿九握紧了拳,肥大的身躯纤细颤抖着。
阿九闻言,手倏忽一松,毛巾扑通掉入了水中,他手忙脚乱的将毛巾捞了返来,蠕道,“奴不敢。”
此人用极其轻缓和顺的腔调道,“傻子,这么浅的水都能呛到。”
阿九一滞,眼中的巴望和期盼被谢梓安尽收眼底。
谢梓安身上的血将这池子的水染成了夺目的殷红色,腥臭之气溢满鼻尖。馝馞薄雾,朵朵血莲绽放在他肩膀,分外妖艳。
水池中热气氤氲,阿九双颊上带上了些被熏出来的潮红。他脑袋晕乎乎的,一时不知以是。听闻此言,顿时复苏了些,惶恐失措地将视野移开。
谢梓安闻声,再也忍不住,靠着石壁,捂住腹部笑开了。他笑得满面通红,中指在阿九额上弹了弹,“蠢货。看来襄王的多年教诲都白教了,你连‘人以吸血为生’这类荒诞的笑话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