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利索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又是嫌弃又是嘲笑,打吵架骂,话语不堪入耳。
阿宋的这副模样当真可骇诡异。饶是程钦这般残暴嗜血之人,都微微皱了眉。他不堪再视,难堪的挪开视野,转移了话题,“不知郡守大人要这么多钩蕈做甚么?三百麻袋的钩蕈,若为食用,可供整整一城的人用上半年了。”
“这么多?但是笔大买卖啊。”程钦边说,边接过鬼面人递来的白布,细心比量着上面的章印,确认是淮华铭与他通信时所用的章印后,眉头垂垂伸展开来。
一道声音突入了他的梦境。
“多谢二当家。”
阿宋淡淡一笑,“听起来挺成心机的,那今晚我也尝尝。”
梦中,他被一只庞大的怪物压住了身子,转动不得,那怪物还伸出伸头舔着他的脸,又舔又亲,湿滑滑一片,收回一股恶臭。
男人嬉笑道,“如果是真的,那老子岂不是玩了一个贵族?哈哈哈,赚大发了。”
阿宋逛到傍晚时分,才慢悠悠的去找程钦议事。
暖流入心。阿九眸瞳放空,茫然摇了点头。他俄然想起最后被抓捕时的风景,当时的他另有身为世子的傲岸,倔强如顽石。
“这细皮嫩肉的,像个女人家。喂,传闻你之前是天佑国的皇室,这是不是真的?不过玉蝶儿说的话也不太可托。”
阿宋听着,完经心不在焉,草草扒两口饭,借着去茅房的借口从厅室里走了出来。厨房在厅室一侧,他路过期,闻声里头传来的滴滴答答水声,心生疑虑。他走前数步,悄悄推开了厨房门。
“瞎扯!只要每月定时服用必然量,完整不会危及身材。”
而现在,曾经的高傲早就碎了一地,他捡起过,尽力想拼集,但又碎了,再拼集,直到本日...再也拼不起来。终是落了个浑身伤痕的结局。
他仓猝号召阿宋坐下,“对了,你叫阿宋?全名是甚么。”
胸膛上蓦地一凉。阿九顷刻被惊醒。恍忽间对上一个男人狰狞的双目,四肢被丰富的大手钳住,一个男人压在他的身上,四周也都站着人。
“你们谁先来?老子快憋不住了。”
阿九的头被举高,肮脏的手指撬开贝齿,长驱而入。他没有抽泣,面无神采,不怒不言,像一刹时落空了统统朝气。
程钦满面堆砌而来的笑容,显得非常子虚,“不必谢,若非大人互助,莲山也不会有本日。今后也要劳烦淮大人多多关照了。”
他当今祈求的不过是一块清冷之地。但为甚么、统统人都要逼迫他?就因为他是弱者,以是该死被吵架欺侮?
阿宋闻言,悄悄点头,不再诘问。与程钦相谈了约莫半个时候后,仆人连续端菜上桌。总计八道菜,皆是肉食,红烧肉,炖骨肉,爆炒里脊等等。
“哈哈,好。阿宋是个利落的人,我喜好!”
他的牙齿在颤抖,“放开我。”
“但我经常传闻钩蕈上瘾者,易发疯发疯。”
“你不是有话说么?如何又温馨下来了?”
“貌丑,不宜见人。”阿宋如是答道,他突而举手在面具下方一挑,稍稍暴露了下颌。在他展露的一点肌肤上,都充满了一道道颀长的污黑裂缝。缩瘪干枯的嘴唇弯如镰刀,锋利刻薄,半张着,如何也没法合拢。
“放…开…我…”
阿宋若无其事的将厨房门合上,回身走回了厅室。
肮脏的手从阿九嘴上移开,又有甚么东西扯开裤带,钻入了他的褒裤里。
没有庄严活着,如同草芥。
“这家伙仿佛想说甚么。”
男人笑道,“归正都要死了,一起玩玩有甚么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