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一瞅,心底有些不欢畅,“你是高朋,需求好好接待。我的夫人厨艺好,我让她去厨房做饭了。”
男人嬉笑道,“如果是真的,那老子岂不是玩了一个贵族?哈哈哈,赚大发了。”
阿宋淡淡一笑,“听起来挺成心机的,那今晚我也尝尝。”
阿宋顷刻明白了程钦话中“她在厨房做饭”是甚么意义。
“快点。”
梦中,他被一只庞大的怪物压住了身子,转动不得,那怪物还伸出伸头舔着他的脸,又舔又亲,湿滑滑一片,收回一股恶臭。
阿宋听着,完经心不在焉,草草扒两口饭,借着去茅房的借口从厅室里走了出来。厨房在厅室一侧,他路过期,闻声里头传来的滴滴答答水声,心生疑虑。他走前数步,悄悄推开了厨房门。
“你们谁先来?老子快憋不住了。”
是谁在说话?
眼泪不知不觉沿着眼角流下,阿九俄然嚎啕大哭,“放开我。”
“哈哈,好。阿宋是个利落的人,我喜好!”
“貌丑,不宜见人。”阿宋如是答道,他突而举手在面具下方一挑,稍稍暴露了下颌。在他展露的一点肌肤上,都充满了一道道颀长的污黑裂缝。缩瘪干枯的嘴唇弯如镰刀,锋利刻薄,半张着,如何也没法合拢。
阿宋逛到傍晚时分,才慢悠悠的去找程钦议事。
他的牙齿在颤抖,“放开我。”
“嗯。”
男人的手利索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又是嫌弃又是嘲笑,打吵架骂,话语不堪入耳。
“但我经常传闻钩蕈上瘾者,易发疯发疯。”
阿宋的这副模样当真可骇诡异。饶是程钦这般残暴嗜血之人,都微微皱了眉。他不堪再视,难堪的挪开视野,转移了话题,“不知郡守大人要这么多钩蕈做甚么?三百麻袋的钩蕈,若为食用,可供整整一城的人用上半年了。”
阿宋闻言,悄悄点头,不再诘问。与程钦相谈了约莫半个时候后,仆人连续端菜上桌。总计八道菜,皆是肉食,红烧肉,炖骨肉,爆炒里脊等等。
这该死的世道!
阿宋嘴角含笑,早听闻莲山流行食人肉,特别是程钦。这一桌的肉怕都不是甚么洁净的肉,也不知是从谁的身上扒下来的。他想罢,不动声色的夹了一块肉入碗。
怪物凶悍的嘶吼着,完整卧在他的身材上,龇牙咧嘴,卤莽扯碎他的衣衿。
“这家伙仿佛想说甚么。”
男人脱下裤子,拎起阿九的头发,对另一人说,“松开吧,等会我想听他叫,如许比较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