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他丢下这话,不转头地回身拜别,行动轻巧,转眼消逝在门路绝顶。
程岳温馨听完,还是是风轻云淡的冷酷模样,淡然启唇道,“我非常人,是具有无穷寿命的神仙,这些事情早就探查到了,也给过玉蝶奖惩。你另有甚么想说的吗?”
他说完,见阿九眉头皱起,因而主动握住他的手,用上几分力度,拉着走得一瘸一拐的阿九分开了房间,直到走到屋檐转角处,瞧他有些挣扎,才松开手。
程钦听声,眸子子咕噜转动了一圈。指甲疙疙瘩瘩敲着桌面,一声比一声响。他对阿九和玉蝶之间的对话置若罔闻,就算闻声了阿九说有毒,眉头也始终未动一下,一派安然听戏的舒畅神采。
闻声这一声,程岳手微顿,转头深深谛视阿九,望进他沉黑的眸子里。嘴角上扬,竟笑了。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打了个响指,“将玉蝶拖下去,关进牢里。”
他温润浅笑,摇了点头,“不是我。”
玉蝶再度扇了一巴掌,行动带上了些许慌乱,悄悄留意周遭的氛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让你闭嘴。”
【…无耻】
白阙子走到阿九身前,伸出一只手,“小兄弟,可还走得动路?来,我牵你。”
“直不了了,另寻帮忙吧。”
“我之前应下阿宋的要求,对他的人稍作提点。但我没想到,他指的那人竟是你。”白阙子俄然道,“但是,我不想你误入歧途,因而挑选了袖手旁观。”
玉蝶摇点头,蹲下身强行掰开阿九的嘴巴,手指伸入深处抠着,“这毒药会致命,你快吐出来。”
阿九双手伏地闷笑几声,他还是太心急了,都露陷了。腹部如刀绞般的痛苦,手心排泄了很多盗汗,混着污血的气味,难闻又呛鼻。但再如何难受,都比不过心中的悸动。他怕啊,怕会真的输,固然世上已没有甚么值得牵挂的事情,可谁又能在灭亡伤害面前,安然自如?
“襄王之子,天佑神童,光荣加身。你之前有过大好的出息,哪怕现在一朝跌入灰尘,也勿忘曾经的傲岸,莫要想不开。”
玉蝶的这等荒诞之言直接当着程岳的面说出,后者却面不改色,眼里仿若无物,他见阿九仿佛又要开口争辩,忽而瞟了一眼,浅浅淡淡回了一句,“我都晓得。”
“传声术。”
“方才和我说话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