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今后,不但让他顺利地认了强娶民女、逼迫对方他杀之罪。另有八年前,他得知先帝属意当今皇后为太子妃,派人前去暗害一事。另有散碎的,协同mm宋庶人在至公主的饮食中下毒、多次诬告皇后等事。
——那不就是副后了么?
稍后雁书返来,公然所禀无差。一时之间,梁玫内心对待皇后又轻了三分,先把两件犒赏的事分拨好了,然后沉吟道,“太后那边......”
雁书很有些不屑地回,“皇后迩来比往年更加脆弱呢。目睹着您接受恩宠,一应事都推却了,又巴巴地叮咛了身边人谨言慎行,不要和我们争。奴婢前几天去领月俸,遇见竹茹,她竟还让呢。”
申令嬅和梁玫听闻动静,都额手称庆。但又有些迷惑,“诸多罪名并没有牵涉到她身上,这好端端的,她他杀做甚么?”
宋朱紫他杀、宋斐被贬的凶信传来,太后的身材更差了。
自此,喧闹了一时的宋家两案扫尾。刘炟的性子更加的沉寂,几近不再宣召妃嫔,连这些年一贯很蒙恩宠的令嬅,也垂垂得宠。倒是梁玫,不知何故俄然得起脸起来。又仗着有涅阳大长公主撑腰,一度有威赫后宫之势。还常带着刘肇去刘炟面前尽孝。
“你我之间,何必如许。”履霜低声地说,“坐吧。”
竹茹见她也吃了瘪,悄悄向履霜道,“侯爷迩来几近全无动静呢。平常他一贯是最体贴您的,现在梁朱紫僭越犯上,如何不见他出头......”
她抬头深深地呼了口气,“明显,明显数年来伴随在陛下身边的是我,为他出运营策、生儿育女的也是我。为甚么到最后,被遴选的太子妃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