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肇冒死地摇着头,“除了姨母,就是母后对我最好。我想跟着你!”
“他擅自跑过来?”刘炟吃了一惊,“那他现在在哪儿?”
刘炟看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他迟疑着语句,“肇儿一贯皮,你这里孩子又多。或许让他呆在未央宫,是我没有考虑清楚。”他怕申令嬅难过,谨慎地察看着她的反应,渐渐地说,“要不,把他送去皇后那儿?不为别的,她那边清净。”
二皇子刘肇公然正坐在里头,惴惴地甚么都不敢看,只乖乖地坐在榻上。
刘肇怯怯地点了点头。
刘吉姐弟三人正聚在母切身边打打闹闹,见他来,纷繁扑了过来,喊“父皇”。他含着笑一个个地抱了起来,转着圈逗弄他们,几个孩子都欢畅的咯咯直笑。
他没答复这句话,沉声只问,“肇儿呢?”
刘炟想起晚膳时,申令嬅随口说的“肇儿在偏殿睡觉”。现在孩子却瞒着统统人,偷偷来福宁宫找他。心知他所言不虚。叹了口气,去金盆那儿绞了块帕子,蹲下身给儿子擦脸,“快别哭了。”
刘炟便点点头,回福宁宫去了。
令嬅让人送了孩子们回偏殿里,本身送刘炟出去,一边问,“那陛下晚点还过来吗?”
履霜叹了口气,拿帕子给他擦着眼泪,“刚才如何梗着脖子?我看你强的很呢。”
刘肇一边哭一边问,“母后,母后,我姨母是不是回不来了?”
不料还没出来,便见王福胜站在宫门口,烦躁地来回踱着步。他不由地皱眉,“如何了,福胜?”又道,“你现在也年纪大了,早晨的风凉,没事别站在外头迎朕。”
刘炟有些吃惊,问,“如何你竟情愿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