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胜、蔡伦等黄门是震惊。刘炟是茫然,“...庆儿,你如何俄然说这类话呢?”
刘庆一席话说下来,殿中一片沉寂。
窦宪耻笑了一声,“随他吧,这个没用的东西,除了萧瑟他也做不出别的来。我们已经有太子在手了,不必怕。”
刘炟这才道,“你不是会无端放弃的孩子。到底是甚么启事,让你说了方才那些话,现在殿里只剩下我们父子了,你但说无妨。”
这些话大大地冒犯了刘炟,他以“朕之家事,群臣何如讪朕!”为由降旨:朱紫申氏敬奉勤奋,特加殊封,立为昭仪,居于朱紫之上。又言“立储朕自成心,姜应麟等人疑君卖直,今降极边杂职。”
大皇子辞位后,迎立新的太子很快就被提上了日程。
建初八年的十月初三,上谕:夫建太子,以是重宗统,一民气也。今皇二子肇,皇后养子也,沉稳妥当,立为太子。又封三子刘寿为济北王。与宗子清河王一样,都于年满十八之际,离京赴国。
窦顺的面色却惴惴的,“固然现在统统都顺利,但我传闻,宫中陛下生了大气,虽迫于压力立了二皇子,但这以后,一眼也未曾看过他与皇后。整天里呆在未央宫,安抚申朱紫母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天去福宁宫一次,扣问父亲是否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