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话？”皇后含笑道，“炟儿一出去做事，我这儿就怪冷僻的。有孩子来我不晓得多喜好。走近些，我瞧瞧。”
马车行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驾车的小黄门道一声，“女人把稳咯，快到宫门口了，前头有路障。”履霜应了一声，顺手撩起了车帘，探头出去。
履霜大着胆向前走了几步。
李超见他在旁劝说，胆量更大了，吊着眼睛道，“没事，你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把话摊出来今后，是谁脸上更丢脸。”
宫女们纷繁纳福，又往殿内去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穿戴绣花宫裙、模样更加面子的宫女出来，引着他们出来。
那两个女子垂垂走的近了。履霜俯身施礼道，“臣女窦氏，拜见梁侧妃、宋侧妃。”
话还没说完，便听“啪”的一声响，履霜探出半个身子，往李超脸上打了一掌。
履霜听的愣愣的，“真的吗？那我，那我...”眼圈垂垂红了起来。
“女人客气。是我要谢你，除夕宴之事...”
王福胜和长秋宫里的婢女送履霜上车后，便都各自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