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绿莺没出声,抿着唇如有所思。然后又听她道:“可这么一说,莫非事儿真是出在今儿那盅鸡汤上?但那是春巧亲手熬的啊,她的为人我们也清楚。姨娘,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这事儿不完,奴婢这心啊,就一向悬着。”
“当初她下毒害你子嗣,我们忍气吞声,换来的不是戴德和收敛,而是得寸进尺,姨娘还筹算持续软弱下去么?”
她咽了口唾沫,臊着脸缩着脖子,期呐呐艾道:“奴婢忘说了,实在......其实在刘女人喝之前,奴婢偷偷尝了那汤......”
绿莺平生还是第一次在柴房里过夜,就连当初在刘太太家时,也从未有过,固然当时候刘太太不关她纯粹是因为怕到时候没人干活罢了。此人生第一次,还是被敬爱之人亲身命令弄出去的,明显是极难受的事儿,可还没等她酸楚多大一会呢,春巧秋云便来了。听着那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她揉着太阳穴,仿佛那边已有了顶紧箍咒,孙大圣的烦恼立马替代了被冯元关柴房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