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将手绢折好,递到上阳手里,笑着说,
“只是甚么,皇姐说呀。”丹阳摇摆上阳的胳膊,血书都写了,还能有甚么不当的。
语罢,上阳咬破了食指,鲜血往下贱淌。
对牛操琴不成怕,可骇的赶上丹阳如许蛮不讲理的人。
丹阳气呼呼的将头扭向一边。
“瞧瞧这脸,被你伤成甚么样了。”上阳看着宁朝来浮肿的脸,又瞪了丹阳一眼。
“皇姐,宁朝来欺负我。”
司笑语怯怯的拽了拽宁朝来的衣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获咎了丹阳,怕是不好结束。
“那便要一忍再忍吗?我们才是天女呀。”丹阳哭得更加委曲。
司笑语弱弱的跪了下去。
“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上阳假装难堪,“如果mm沉不住气,奉告了别人,不能经验宁朝来不说,我们两人还没有好了局。”
宁朝来拉开上阳揪丹阳耳朵的手,丹阳比她们年幼,不免鲁莽了点。
丹阳一心要给她丢脸,她也不消给她都雅。
“好。”
“皇姐,连你也护着宁朝来,她有甚么好的,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站在她那边。”
丹阳打动不已,一面抹眼泪,一面将宁朝来的“罪过”详细到来。
两个字的号令最可骇,司笑语不肯,可丹阳是公主,丹阳说的话她又不敢不听,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宁朝来。
宁朝来想了想,将大惊小怪几个字咽了归去。
丹阳鼓掌喝采,“皇姐这主张妙极了!我这就写。”
宁朝来将司笑语从地上拉起,拍拍司笑语的手,表示她放心。
上阳冲着院门口大喊了两声,叫碧儿的宫女仓猝跑了过来。
“你别……别担忧。”
“本日过后,你定是不肯她再教你,会与父皇言明不要再学。她本就挨了巴掌,再因你不肯她教你,必定感觉本身受了天大的委曲。你写下血书说她杀你,到时你随便摔一跤,只说大难不死,有伤口为证,又有血书在手,父皇不会再包庇她的。”
上阳抱住丹阳,“好mm,皇姐还不是为你好,宁朝来仗着盛名在外,睚眦必报,你若开罪了她,那里会有好果子吃。”
“不消了,没有大碍,并且,还要教丹阳公主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