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奂嘴角一抽,闷笑道,
柳兰话一出,宁朝来面色一沉,徐少桥的笑容消逝。
玉轩楼是江南出了名的酒楼,非贵族商户不得入内,非朝廷命官一概不欢迎,其间破钞,以金计算。
“好你个宁朝来,你包庇黑炭头就罢了,本日又为了这个白面墨客与我置气,你当真是气死我也。”
“上了药,没有大碍。”
柳兰却还是不依不饶,抓住了宁朝来的袖子用力摇摆,
幸亏徐少桥及时开口,道,
徐少桥点头,好久才问,
循名誉去,不是徐少桥又是谁,见到他身后一身长裙的宁朝来,太叔奂将本来想要扣问徐少桥为何会来江南的话生生咽了归去。
当真是那里有宁朝来,那里便有徐少桥。
衙官面色一紧,宁朝来未免也太敏感。
柳兰抹了一把盗汗。
出了柳府府门,徐少桥很快追上宁朝来。
宁朝来只剩无法,徐少桥说的,她一个也不肯意提及。
“大人,当下时候尚早,不如出去逛逛。玉轩楼的食品勉强如得了口,只是仓促了些,只略备了薄酒为三位拂尘洗尘。”
“大人说得没错,每年拨款六万,用了五万,两年余下两万白银,下官会将银子充返国库。”
“如何就成预先晓得了?我既然来了,岂有不接待我之理?我又不是丫头。”
宁朝来松了一口气。
宁朝来之前已经放下的疑虑再次环抱在脑海。
“大人谈笑了,太叔再是一介武夫,昔日在书院里也是学过珠算的,固然算盘打得不如大人,可还不至于连这等小账都算不清。”
看到徐少桥面色变了又变,面红耳赤,柳兰脱口而出,道,
“公子乃千古难逢的有福之人,又与议郎大人熟谙,想必是徐大夫之子吧?不知公子前来,未曾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他何时欺负你的?朝来,你且说,我不活力。”
衙官的腰弯得愈发短长。
“不测罢了,你别听表哥胡说八道。”
那她只能解释与柳兰的事。她鉴定,徐少桥不会诘问。
“大人提到的用度,约莫五万两纹银。朝廷连发两年,数额是十二万,敢问大人,余下的银两在那边?”
太叔奂、徐少桥与衙官,三人之间,相互共同帮衬,必然有事瞒她。
“你如何会来?”
“伤口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