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一听是广州州牧蓝鹿,不由低笑出声:“这么快就来交差了?”
现在政令同业,主将每五年一换驻地,监军每三年一换,能在必然程度上让军权在领将手平分离,让天子更好把控。
唯独本身,他极少有主动体贴。
朱定北将手中糕点丢开,饶有兴趣地看着宁衡。
宁衡:“陛下年前已令兵部点窜设防政令,除了边疆五洲和交州以外,其他各州驻军每五年一换防,更迭主将。想必月前已经定议推行。”
他将信递给宁衡,道:“楼大再这么放纵楼二那崽子,迟早得刻苦头。”
朱定北想想也是。
“是谁引的路?羌族,盘越,掸国皇室,还是……宁州?”
朱定北眼睛一亮,忙问:“可知是谁?”
宁衡看过以后却不像他那么担忧,只是叮咛宁叔让沿途的商店船队重视些,尽能够照顾他们,一旦到了广州府的地界当即把兄弟俩接到宁府上。宁叔回声出去告诉族人了,朱定北却颇觉头疼地甩了甩手中的信封,口中道:“楼二那小子还是这么让人不费心。”
在海上三个月,朱定北和宁衡都忙着运营朱崖岛上的事情。
除了他存眷的鲜卑府和凉州的动静,其他诸如董二少爷的动静便忽视了很多,是以本日才得知他二人调任一事。
未几时有小厮来通报说秦统领家的至公子和贾府的十一公子来了,老侯爷这才有了笑容,去见见这些小辈。朱定北临走前叮嘱他们经常来府里看望二老,替他照顾着,这些孩子服膺在心不时过来走动,倒也让老妻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