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也摸到包裹宁衡刚才用的那块擦身布,扣在他脑袋上:“在海里喂了寒气,不晓得你早晨会不会发热。”
“这是……”
朱定北刚才想说的恰是:若昭太后公然如李家余孽所说的是男人的话,那么这天下应当姓宁才是。单从这一艘楼船的设想上便可见昭太后的军事天赋,这一处逃生口是双向的,非论是面对船上产生的叛变还是在水下逃生,都足以窜改优势反败为胜。
“没有。”
“没甚么,这里应当有能够夺回楼船的暗器吧?”
等他要罢手的时候,宁衡拉住他的手贴在本身的侧脸上不让他放开,感遭到手心下又降低的体温,朱定北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将宁衡抱得更紧,另一只手贴在他背上为他擦出热量,宁衡轻笑起来,埋进他肩窝里蹭了蹭本身的额头。
宁衡点头,“是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