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叔不进反退,恭敬道:“侯爷喝醉了认人,连我也不能近身,还要劳烦小侯爷送他回屋歇息了。”
朱定北暗乐,这小子这下喝大了。
“长生……”
说罢,他看了眼朱定北,抬头饮尽。
长信侯爷抖得更短长了。
“阿衡好酒量!再来一杯!你和长生固然不是疆场上过命的袍泽兄弟,但也共磨难共进退共死生,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来来来,为了交谊,干了!”
他说着,明目张胆地趁着长信侯爷“醉得不知人事”的时候打量还未被裤子讳饰的风景,公开里一阵口干舌燥,嘴上倒是不着调地调笑道:“哎哟哟,长得真不赖,瞧你虎背熊腰的,二大爷也跟着长,啧啧,怪不得得娶上十八房小妾,别今后做一个恁死一个哩。”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朱小侯爷对劲失色,弹了弹他手臂上肱起的肌肉,道:“……想我也长这个模样……倒是便宜你得了这副皮相了,哼,迷倒万千女不在话下,长信侯爷可欢乐?”
不愧是地痞军官的后代,呵呵,侯爷比起小侯爷段数差太多了。
“长生……”宁衡喉咙发紧,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又难以抵挡心中涌起的甜美之感,只能搭在朱定北肩膀上更靠近他,失声低喃:“长生我……我很欢乐。”
见他还只顾着傻乐,朱定北翻了一个白眼,让手忙脚乱的水生退下他本身脱手给宁衡换衣,低下头的刹时,一抹兴味实足的光芒掠过朱定北眼底。
嘿嘿,毕竟长信侯爷这一身腱子肉手感太好,朱小侯爷已经爱不释手了。美美地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朱定北发明他更多地是想起宁衡颤栗的身材和透露了太多稠密豪情的神情,那双眼睛盯着本身所留下的热度,另有那一声声痴缠的叫喊,想到便让人跟着心口一颤。
朱定北有些脸热,忍住戳他酒窝的手痒,硬生生特长抵住宁衡不竭凑到他脖子上的脸,挡开,扭头看向一旁没有行动的宁叔。
是以,这才有了此时的场面。
酒桌见推杯换盏,不时有朱振梁和朱征北开朗豪放的大嗓喝采声传出。军伍之人的交谊从不在言语之间,当属一个字,喝!
说罢,几口喝完一大碗酒,眼皮都不眨一下。
宁衡懵懂地看着他。
不识好民气的长信侯爷踉踉跄跄地扑向知己喂了狗为虎作伥的朱小侯爷,抓住他时还乐颠颠地像是得了甚么奇怪宝贝似得,暴露一脸的傻笑,嘴里喃喃地嚷着:“长生,长生。”像是如何都叫不敷似得。
瞧他被酒烧得贼亮的眼神和不动如山的神采,朱振梁一拍大腿,好苗子啊!甚么也不消说了,再来,喝!
这么喝到了下半夜,老夫人终究看不过眼地喊停,四人这才罢休。宁衡站起来便有些打晃,但他本身涓滴不觉,一双眼睛盯着朱定北不放。后者咳了一声,扭头筹算甩手不管,水生看不畴昔了,上前扶住长信侯爷道:“少爷也不拦着,你看宁侯爷都喝成如许了,明日起来该多难受……”
说罢,朱定北毫不沉沦地回身走开,换了一身干爽衣裳的朱定北回到本身的院子里,关了房门,这才无声地笑弯了腰。那小子,太好玩了。跟爷玩含混,啧啧,这手腕还得练练。宁衡“借酒逞凶”不成反被朱小侯爷好一番“热诚”,那生硬又巴望的神情让朱定北欲罢不能。
朱征北有些不忍心肠凑到笑眯眯的阿弟耳边,这么灌酒真的好吗,不幸的小子,再这么被他老子闹腾下去,非得喝出个好歹来。
初夏的薄衣被水逼迫,紧紧贴在人身上,刚硬的曲线毕露。
说着,膝盖一抬朝上顶了顶,笑说:“阿衡,你这里用过没有,好不好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