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本身大口灌了小半碗酒,又同宁衡碰了酒碗道:“我爹可贵这么欢畅,我们再喝一碗,馋死他。”
朱帅与朱小将军美意勃发,这两个被大夫严令制止喝酒的伤号,此时一边大笑一边往长信侯爷碗里添酒――两个巴掌大的海碗,三碗酒就是一小坛子,喝的就是一个实在。
宁衡呆呆地摇了点头。
说着,膝盖一抬朝上顶了顶,笑说:“阿衡,你这里用过没有,好不好使,嗯?”
他挑逗够了,加快速率把他的里衣系好带子,半是搀扶半是摈除他到后堂寝房。宁衡此时完整就是醉倒的软脚虾,目光踏实,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生硬地被宁衡推回了床上。朱定北给他扯过被子盖好,拍拍他的脸道:“好好睡一觉,可别折腾了。”
“长生……”
宁衡哼哼声,“不病,不会病。”